那家丁一愣,心想这主簿骑的也不是我的马呀?
丁松马匹跑远,那些家丁匆匆忙忙的追了出去。
林易轻蔑一笑,转身就要走。
谁知面前一顶红漆大轿停在不远处。
门帘掀开,走出一人,正是知县黄大人!
......
“来人呐,给我围了。”
知县一声令下,一队官兵立即抽出官刀,将林易围了起来。
这形势,顿时凶险异常。
“你是...苏老大寿上作诗赢绣帕那小子是吧,说吧,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欺负丁主簿?”
林易一听,乖乖,这像话吗?
丁松带着一群家丁围着我一个人,你说我欺负他?
这要是搁其他人,林易非得上去抽他一大嘴巴不可。
但眼前这人非同寻常,那可是地方的父母官呀。
林易迈出一步,不卑不亢,拱手说道:“回知县大人,草民叫林易,刚才的事情,想必您也都看到了,我并没有欺负丁主簿,是他骑着马拦在我面前,还说我挡了他的道,我便把这道让出来给他走,这周围的人都可以作证。”
知县大人一听,递了个眼神出去。
一名官兵亮着明晃晃的刀,向旁边站着的人群厉声喝道:“喂,你们都听到这小子的话了,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不知道不知道。”
围观的人连连摆手。
嘿。
林易瞧着这伙人。
当初那些看热闹的瞅着袁望的事一个个义愤填膺、颠倒黑白,遇到这县太爷就不敢仗义执言、说明真相啦!
县太爷见无人开口,便向林易说道:“林易,你可有话说,如若没有...”
“我有!”
林易知道,可不能让你把话说下去。
那县太爷微微皱眉,道:“你还有何话可说。”
“这个...”林易胡诌道,“就在刚才,我感觉到马儿内心强烈的呼唤,它在跟我说,我要奔驰,我要奔驰,所以我便让开道,让丁主簿好走,同时帮马儿一把。”
“胡言乱语!”县太爷先是一喝,接着眼珠一转,问道,“莫非你懂得观心之术?”
观心术?
这林易哪儿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