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冷笑起来。

“说得比唱得好听。”

“什么互相扶持，什么姐妹同心，真叫我恶心！”

今天她似乎豁出去了，也不再装出平日那柔弱的模样，强硬得让红妆有些陌生。

红妆脸上的笑容微显僵硬，随后笑容消失，招着手说。

“好了，别淘气了。”

“跟我走吧，青莲。”

“只要你随我回去，你做过什么，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青莲哈哈大笑起来：“事到如今，你觉得我们还回得去吗？”

“我受够你了，红妆！”

“我为什么能活到现在，是你把我当成妹妹看待？”

“不，是因为我能够让你在生气时泄愤，在无聊时捉弄，在被追杀时为你引开追兵。”

“我能够活到现在，是因为我有价值，我很好用！”

“就在不久前，你还用我的鳞片，用我的皮蜕制作成器物，供人族使用！”

“从头到尾，你都没有真正将我当过是姐妹，我只是一件工具，所以我要摆脱你，我........”

“我想你死啊！”

“哈哈，说出来了。”

“这么多年，我终于说出来了。”

“太好了。”

“我终于说出来了！”

青莲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又哭了起来。

看着又哭又笑的青衣女子，红妆面无表情地说。

“当工具有什么不好？”

“只要能活着就不错了，你为什么要奢求那么多？”

“快跟我走，你要安分地留在我的身边，你就能活着，并且活得很久。”

青莲大叫起来：“我不要！”

“我宁愿死也不再回去。”

“对了，你杀了我吧。”

“没有我之后，你就再也没有人可以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