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头好痛啊!”
翌日天明,杨清睁开眼睛醒了过来,他从床榻上坐起,顿觉一阵头疼,心知是昨夜醉酒所致,不禁揉了揉脑仁。
又觉一阵口渴,正要下床到不远处的矮桌上倒茶来喝,忽听房门被人推开,屏风处闪出两个女子,正是夏侯月和木兰。
“夫君终于醒了。”夏侯月笑道。
杨清道:“夫人,我睡了多久?现在又是什么时辰了?”
“也没多久,现在也不过刚到午时。”夏侯月接过木兰递过来的巾帕,伺候着杨清净面漱口。
擦完脸之后,杨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午时了?哎呀,都是醉酒所致,下次绝不能喝这么多酒了。”
此时的酒度数虽不高,但架不住昨晚一个接一个的人来敬他,饶是他酒量还可以,也被众人灌得酩酊大醉。
“哼,昨天下午出门前月儿就叮嘱过夫君,让夫君晚上别喝太多的酒,没想到夫君还是喝个大醉回来了。”夏侯月一边将盐水递给杨清,一边埋怨道。
杨清接过盐水含在嘴里漱起口来,片刻后将盐水吐在了木兰手里捧着的盂盆中,又用巾帕擦了擦嘴后方才回道:“众人盛情难却,我委实推托不过,大战过后难得放松,下回为夫一定注意。”
“哼,夫君知道就行。”边说着话,夏侯月边与木兰一起服侍杨清穿衣、
杨清张开双手,问道:“对了夫人,我昨晚没闹出什么笑话吧?”
正在帮杨清系腰带的夏侯月听了这话,手上顿时一停,一双脸也变得绯红起来,瞥见一旁的木兰似乎在抿嘴偷笑,狠狠地剜了她一眼,又见杨清似乎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遂轻声回道:“没有啊,夫君回来就躺下睡着了。”
“没有吗?没有就好啊。”杨清一脸笑意地说道。
大堂内,柳隐、杨戏、周兴、马钧、吴缺、岳昭落座不久,杨清就从后堂转了进来。
六人立即起身见礼:“府君。”
杨清虚手以按,招呼众人坐下:“都是自己人,就不必多礼了,大家都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