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一字一顿地说道:“黄忠!”
“什么?黄忠?”刘表听着这个名字,只感到万分的陌生,看了看左右文武,见他们也是一脸茫然,只得问道:“这黄忠是何许人?”
“回主公的话!”主簿蒯良出列道:“这黄忠乃是我荆州部将,官居偏将军,现在在长沙太守韩玄帐下听用。”
“哈哈哈哈!”
听了蒯良的话,不光是刘表,在场众人都发出了一阵大笑。有人暗暗议论道:“我当是谁,原来只是一介偏将军!岌岌无名的小辈而已!”
刘表笑了笑,咳嗽一声,众人立刻停止了哄笑。
“好吧!”刘表虽然有些纳闷,但是不想多问,大手一挥:“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单单要这个黄忠,但他只是一介偏将军,你若要,我便写一纸调令,把他调到江夏去,听你调遣!”
“多谢父亲!”
蔡瑁本来还想再劝劝刘表,别让刘琦前去。但是他也并非莽夫,懂得察言观色,刚刚仅一句话,见到刘表对于刘琦驻守江夏一事态度可以算是斩钉截铁,刘琦本人更是立下了军令状,便不愿意再去触这个霉头。
议事完毕,众人散去。刘琦刚刚走下台阶,便听得有人在背后呼唤自己,回身一看,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老爹,刘表。
“父亲!”
刘琦恭敬地行了一礼。
刘表点了点头:“好了!我们父子私下里,就不要如此多礼了。”
两人于是并肩而行,一边走,刘表一边说道:“我平素里关心你关心的少了,没想到你对用兵之道有如此多精妙的见解,就连蒯异度也是对你赞叹有加。还真是让为父大吃一惊。”
刘琦笑了笑,还是满脸的谦虚,心里暗暗想道:难道我是从千年后偷来的兵法也要对你说吗?但表面上却是说道:“这都是我看的书多一点,总结前人的经验,算不得什么。”
“嗯……”
刘表微微颔首,算是对这个儿子的肯定,接着说道:“你现在既然接下了驻防江夏的重任,为父也不得不提醒你。你从兵书上看到的和实际战场上的是两码事,你到任之后,不能只拘泥于兵书,而是要深通实际,要深记那纸上谈兵的赵括的教训啊!需知道,军法无情,你既然立下了军令状,若是真的有失,我也保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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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父亲教诲!”
刘琦抱拳称谢:“儿必不敢忘!此去不辱父亲威名!”
“好了好了!”刘表拍了拍刘琦的肩膀,道:“你打算何时起行啊?”
刘琦道:“兵贵神速,我准备现在回去收拾行装,立刻起兵前往!”
刘表闻言,又叮嘱了刘琦几句,将悬在腰间的虎符交到刘琦手中,便让刘琦自己调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