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此刻的桂县同样也面临着和贺县相同的局面。
自从临贺一役过后,面对着洪秀全突如其来的强大攻势,刚刚和山越贼兵进行过一轮决战的汉军再也支撑不住。
一场大战过后,魏延的大军被冲散,除去一部分被分割包围之外,整支军队分成了两拨,一拨由魏延率领,来到贺县;而另外一支,则是在祖逖的带领下驻守贺县。
但是和魏延情况不同,这支军队的大部分主力都在祖逖手下,大概有五千军马。
但是,饶是如此,也支撑不住太平军如人海战术的般的攻势。
桂县的城头上硝烟弥漫,城墙已是残破不堪,这一个傍晚的时间,各营的军士推着大大小小的石块、木料上城来修补各处崩缺的地方。他们已经在这里连续抵抗了五日,这五日里,每一日都有成百的人死去。而城外的敌军就像是杀不完一样,如蚂蚁一般一轮一轮地向上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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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池上,年仅十七岁的祖逖脸上的血迹已经干涸,此刻正横刀望着城下,到处都是尸体、断臂残肢,血水将护城河都给染红了。
自从自己受命跟随魏延将军来到百越之地平贼后,大小数十战,每一战自己都争为先锋。所过之处,贼兵望风披靡,自己作为一名年仅十七岁的少年将军,也终于得以在军中打出了一片威望。也让魏延对于自己的态度发生了转变。
可是,和太平军这一仗,祖逖自思打的憋屈,是太他娘的憋屈了!贼兵以百姓为先驱,大军居后,正是击中了祖逖的痛处,因此,在进攻之时,他犹豫了,反被贼军一个冲锋下来,死伤无数!
“咔哒!”
祖逖将腰刀收入鞘中,眼神十分冰冷,他发誓一定要把这几天的恶气吐出来!否则,自己被一群山越贼人如此羞辱,如何能对得起主公的信任!
“将军。”
祖逖的副将刚刚整理完战场,便来到了祖逖的面前:“骑兵按照你今天的命令,没有参加战斗,现在已经全部集结完毕,随时听候调遣!”
“好!”
祖逖一握拳头,嚯地站起身来:“就许他们来攻我们!我们却不能去打他们!天下哪里有这等道理!”
“跟我来!”
祖逖大踏步向城下走去,副将挎刀紧随其后,而站在城墙下的,则是一队队排列整齐的骑兵们。他们的红缨在风中呼啸,一根根硕大修长的马槊挺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