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小子最开始说的只是一同来探探金矿的虚实的。后来,他被他忽悠着去四处捣乱,策反矿工。如今更是逆天,竟然直接想要劫持金子了...
“你就说你干不干?”
驰蘅:“......我真是怕了你了。”
这般走着,忽然觉察不对来,紧跟着黎戎道:“不对啊,我们这么几个人去劫金子,能有多少胜算?剩下的人呢?”
黎戎眸子闪了闪:“剩下的人,自然和矿工们在等消息。”
驰蘅一愣,后想到了什么,瞳孔猛的放大:“黎戎,你疯了!”
他就说,这么几个人去劫持层层把手的金子,无异于以卵击石!他黎戎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合着他从最开始盯上的就不止是金子!
“驰蘅,你还记得我们策反的第一个矿工吗?”
黎戎声音低沉,在空荡的地道里头听的无比清晰:“他老母重病,发妻有孕。不过是买个药的功夫就被抓进了这里头。如今,他已经鬓发斑斑。此一生,怕是他的母亲和发妻都会觉得他如他那个好赌成性抛妻弃子的父亲一般。
可他却和我说,这矿下,他是幸运的。因无数人已埋骨矿下,根本没有机会活到他这个年岁。”
“可是我们到底只此二人,带着三五护卫,你...不要命了!”驰蘅道。
黎戎仍旧声音如常:“可那矿下好几千人呢。”
驰蘅气急败坏:“那些都特么的是老弱病残!”
黎戎:“那又如何?”
他声音淡淡:“有个人曾经说过,民心所向,民意所归,方可无往不胜,无敌天下。”
驰蘅:“谁特么说的!他肯定不知道我们的情况!这话是特么用在这时候的吗?”
黎戎:“我说的。”
驰蘅面色僵住,好一会儿才磨牙道:“我特么这辈子怎么会认识你这个疯子!”
当年,他和黎戎都是武将之后,被扔到军营里头历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