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得近日驰蘅怪怪的,对自己着实有些关心过甚。上两日还遣了他身边一个护卫过来,说要贴身保护自己。
那个人整日在跟晃悠,黎戎着实烦的很,便是将人赶回去了。
没想到赶走一个,这会儿又来了这样一个偷东西的。
孙武权衡了下,一头磕在地上,竹筒倒豆子般的道:“将军,属下奉国公爷的命令,是来...来您这儿拿这幅画的。”
黎戎看着自己手上的画挑眉看他:“他要这画来做什么?”
这画,他好似格外看中似的。古古怪怪。
孙武:“这个...属下是真的不知道。国公爷没说,只是叫属下,不论如何都要将这画给拿回来,若是...若是拿不出来,就毁掉。”
黎戎眯起眼睛来:“所以,你就将这画像中他的脸给涂了去?”
孙武缩了缩脖子:“将军,属下知错。”
黎戎没再说话,神色古怪的道:“驰蘅这小子...莫不是...犯错误了?他该不会负了人家姑娘吧?”
还是说,他这是不想要负责任?
之前他说这姑娘是阿暖的妹妹。黎戎对阿暖家中还有什么人的确不熟悉。只是,若这人真真是自己妻妹,当下眯着眼睛冷哼了一声,心说他绝对不会轻饶了那小子。
当下只将画像塞回自己的包裹,瞥了他一眼道:“你们家国公爷什么时候进京?”
“回将军的话,国公爷说是等您空了,同您见上一面便回去。”
“平宁那边的事忙完了?”
孙武点头:“早就忙完了,如今仅剩下一些闲散的收尾工作了。”
黎戎皱眉:“那他整日都干什么?”
孙武掰着手指回话:“国公爷白日里头便是听曲儿的多,晚些时候寻人一块儿推牌九,打马吊...再晚上一些,就出门喝酒,或是茶楼里听一听他自个儿的英勇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