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副总,您吩咐我调查的事情全在这了。”
阎芜眸色一暗,转给私家侦探一笔钱,才僵硬的打开面前的牛皮纸袋。
里面是秦宴出轨的证据,包括一沓沓,和好几个女人的被抓怕到的亲密合照。
她倏地攥紧拳,开车回了别墅。
她得亲自问问秦宴,这软饭男吃她的喝她的,秦氏都得靠着荣飞提拔,他怎么觍着脸出轨的?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把车停在停车场,扶着墙缓慢行走,不到百米的路程她却有些脱力。
两年前,父母留下的研究资料在新合作伙伴的介绍下,搭上了中科院的船,去年新药问世,她的身体正在恢复中,虽然依旧弱不禁风,但总算不用坐在轮椅让度日。
现在想来,她当初很自卑,唯有秦宴不用那种看待残疾人的目光看她,一时冲动就答应了秦家的联姻请求。
结婚三年,秦宴出轨两年半,阎芜忍着恶心拿钥匙打开了别墅的门。
然而一进家门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香水的味道。
她是从来不用香水的。
随着上了二楼,香水味愈发浓郁。
卧室里似乎有女人的笑声,紧接着就是男人略带嘲讽的口气:“我每次看见她都犯恶心,瘦的像一把骨头,根本不像正常女人。”
“她前几年还在坐轮椅,结果就因为我帮她解了次围,就赖上我了,可偏偏她家公司势大,我爸愣是逼我娶了她,跟她生活在一起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