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金姑娘说笑了,我只是与这柳静有过一桩交易,又并非是对此女有什么兴趣。”
金玉叶听他这么一说,从小嘴里“哼!”了一声道:“谁知道你心里打得什么小九九,不过我劝你最好别对她动心思,这女的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咱们家的许多生意,都是这女的暗中破坏的!”
梁言听得莞尔一笑,点了点头道:“多谢金姑娘指点,在下谨记!”
金玉叶见他点头认错,不由得心中暗喜,又指着柳静身旁的黄衣男子说道:“喏,那个穿黄衣服的修士也不是什么好货。他名叫松侯,本是一介散修,后来在一次秘境探宝中,偶得一本名为‘血手毒功’的功法,之后又做了几件杀人越货的勾当,这才威名远播,最后创下了血手毒宗,还自封为血手老祖。”
梁言听后心下了然,这吴国本来就是魔宗鼎盛的国家,就连领袖整个吴国的上宗“皇绝宫”本身也是魔宗。所以不仅尸、鬼、魔三宗强盛,就连毒宗、血宗、蛊宗这些流派亦是随处可见。
所谓成败论英雄,这松侯虽然做过杀人夺宝的事情,但此刻都已经开宗立派,西门浩自然也会把他当做座上宾。更何况西门浩自己也是出身“皇绝宫”,乃是吴国的第一大魔宗,就更不会管这些出身的问题了。
到了此时,金玉叶已经断断续续,把除了他们和西门城主以外的六名镇剑使都介绍了一遍,梁言也颇承她的情,端起酒杯说道:“金姑娘不吝解惑,梁某敬你一杯。”
金玉叶没想到他突然有此举动,俏脸上刷!的一下绯红一片,不过还是举起酒杯,跟着他轻轻碰了一下,就端起酒杯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了。
梁言看得好笑,心想这姑娘真是奇怪,有时候大大方方,有时候又娇羞一片。有时候性格倔强,就如第一次见她在擂台上,即便哥哥败下阵去,只剩自己一人也要强撑。有时候又会真情流露,就连听个世俗中的烂俗故事也会痛哭流涕。
如此一想的话,这少女还真是叫人费解。
不过也没等他开口再说些什么,这时就听西门浩端坐在主位,朗声笑道:“诸位道友此来都是为了帮我收得那口‘紫雷天音剑’,我西门浩很承大家的情。来来来,请诸位共饮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