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听得微微一愣,不由得摸了摸鼻子,心道:“我倒是把这茬给忘了,我虽然去了一趟弥陀山,但来回都是用飞的,自然比这四人骑马要快。若不是中途落地走了一段路,只怕还要比这四人先到,那样岂不是要吓坏他们?”
他心中有些好笑,也没有在此事上过多解释,而是看似随意地问道:“这善逝寺平时都是这么多人的吗?”
王岳果然也没有在脚程的问题上过多纠结,此时呵呵笑道:“估计不是,这些人来此的目的,大概与我一样,乃是为了听新任的主持讲法。”
“新任的主持?”梁言露出一丝好奇之色。
“不错,据说善逝寺的主持,在几日前忽然就圆寂了,他在寺中只有一名亲传弟子,自然就是由此人继承主持之位了。而按照我们吴国寺庙的规矩,新任主持一般都需要开坛讲法的,善逝寺的讲法就是定在今日。”王岳侃侃而谈道。
“原来如此。”梁言点了点头,笑道:“没想到诸位对这佛法也有兴趣。”
他话刚一出口,却听那个叫井维的书生哼了一声道:“谁对这些不着调的东西感兴趣,要知万般皆下品,唯有........”
井维话还未说完,却被王岳扯住了衣袖,轻斥道:“井兄莫要再胡言乱语,此地都是佛家信徒,信不信等会被人扔出寺庙。”
他喝斥了一声井维,就不再理他,而是向着梁言说道:“其实我们这次来,一是为了聆听佛法,二来还是为了我母亲求得一枚净果。我家老母亲病重在床,好多个医生瞧了都没办法,之前听说这善逝寺法会结束之后,会有三枚净果发放,可解人间疾病,王某心存侥幸,这才拉了几个好友来此碰碰运气。”
“呵呵,王兄孝心可嘉,梁某钦佩。”
梁言呵呵一笑,忽然觉得自己两次遇上此人,也算是有缘了。于是就从腰间储物袋中取出一粒药丸,递给了王岳。
“这是我早年从一名老神医处得到的药丸,据说对气血亏虚之症有些用处,王兄不如带回去给令堂服用,好歹能够调养一下身体。”
其实这药丸是梁言从张家那里得到的一枚丹药,名曰益气丹,可补人之精血,固本培元,强身健体,普通凡人得一颗,当可益寿延年,无疾而终。
他故意把这丹药的效果说得普通一些,就是怕太过招摇,但王岳听后,仍是一脸惊色,忍不住问道:“这丹药真有梁兄所说的用处?”
梁言微微一笑道:“这梁某却不知了,毕竟我也从未服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