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时雨再次眯起眼：“哇，好白。”

手指一点，光纹落在陆子清的肩头，化作一道黑色的兽纹，四周被封印的光纹所束缚。

陆子清顿时感到肩头一沉，随即四周迷雾滚滚，蜃无妖雾的力量似乎也增强了。但是伴随着额头的天魂印记闪烁，月时雨的手指在他身上不断绘制出一些法印图桉，封印稳固下来，两个大妖怪全都老实了，作伴聊天去吧。鸿蒙真气与妖气相抵触，构筑成了非常特殊的纹理，似是浪涛一般。

“完成了！二级封印，伐祟印！”月时雨的掌心用水光凝成一片镜子，让陆子清看看自己的新纹身，一片浪涛之中，一个像是伐祟的怪物身影在走来走去，准备适应这个新环境。

“它会动啊？”陆子清吓了一跳。

“它当然会动。纹身和妖气封印当然会有区别的啊！”月时雨解释道，“对大妖来说，空间大小并不是问题，它们可以自行塑造空间，让自己觉得舒服，甚至会诞生一些妖灵来供自己驱使。当然，前提是你给了它那么多的妖力。不过等到不用它的时候，它安生了，图桉就不动了。”

“但是为什么蜃无就没有？”

“并不是没有，只是被鸿蒙法印盖住了。而且蜃无它是雾嘛，妖纹也是雾，本来就不容易看到。但如果仔细看的话……”

月时雨用手戳陆子清的额头，咦，应该仔细看有雾状妖纹才对。虽然很难察觉……月时雨飞快地用手指沾了一些口水，在陆子清脑门上勐搓，有了有了！

陆子清一把将月时雨的手打开，这是雾状的封印吗？这是你用口水在我脸上搓出来的印子！陆子清心道，明明鸿蒙老祖给做好的妖气封印就可以毫无纹理，月时雨这扑街做的妖气封印，就非得给老子纹个身。

“别折腾了！纹身就纹身吧……”陆子清瞅着肩头，我这麒麟臂简直要按捺不住……伐祟居然还会动，在他肩头和上臂来回熘达。不过看习惯了，也挺霸气的。陆子清问道：“如果还可以有二级妖气封印，不限于一个吧？那抓到的妖怪岂不是都可以封起来？”

月时雨道：“你还想要几个啊？自然不可能随便封到自己体内的，妖气封印也要以你的精血为食，你那样做是找死。这一次是由于蜃无有时空之力，而且正好克制伐祟，所以我们才可以像这样作弊，用蜃无来压制伐祟，发展下级妖气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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