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帆舸点点头,这个很容易。
第八个问题,自己之前脑子抽风嗑的没配料的“热爱”高乐高粉剂,该怎么扮演?众所周知,阿蒙有神性没人性,阿蒙这个人和热爱两个字没有半点关系,自己该爱谁?怎么爱?穆帆舸相信,如果这个魔药的名字叫“屑”或者叫“渣”或者叫“海王”,穆帆舸喝下去当场就能消化,提前扮演二十四年了属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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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再加上屑了几千年的阿蒙的壳子……好家伙搁着叠buff呢?超级超级加倍!穆帆舸觉得自己只能等个三十年让魔药自然消化了。
但是干噎非凡特性之后的黑暗怎么办?穆帆舸很担心自己乱嗑魔药会把自己嗑失控了。
同时,穆帆舸又很在意,自己在黑暗中感觉自己丢失的那样东西究竟是什么…好在意啊……到底丢了什么呢?
穆帆舸还在不断问自己问题。
……
与此同时,几千米外,亚当在教堂里看一个水晶球,阿蒙扒着亚当的胳膊一起看。
水晶球里,映照着一个躺在床上,时而嘿嘿嘿傻乐,时而皱眉沉思,时而惊恐吸冷气,时而释然放松的人。
亚当看着水晶球里刚才还在掉眼泪的人突然就开始在床上咯咯笑着打滚,脸色顿时像锅底一样黑,他怎么感觉这个很屑的阿蒙分身被污染后,既没有继承阿蒙不惜一切代价一心一意只为搞事情整活的“勇敢”,也没有继承科瑞希雷厉风行条理清晰争分夺秒的业务能力,反而同时继承了阿蒙连成神仪式都敢鸽掉的拖延症和科瑞希畏手畏脚顾虑太多的社恐症两个缺点!
这什么破分身啊?扔了得了。
这什么污染啊,也太可怕了。
但亚当觉得这不是污染源的锅,污染源可能都没想到它污染的这俩东西组合在一起能这么屑。
“阿蒙?”
“啊?”
“你现在还认为他能独立干掉一个漫游者吗?”
这个问题没有回应。
亚当回过头,看见了沉默的阿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