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程县丞被连钩漌忽悠了,“这么说秦仙师就是过来挂个名?”
“反正问起来,不是都是我的,”连钩漌道,心里默念对不住秦枫,希望秦枫招呼这八字胡县丞的时候先让他嘴巴漏风讲不清楚话,“要是,我们能拿到知县的书信就好了。”
听见连钩漌说要见知县,程县丞的酒都醒了大半。
今天傍晚的时候看押孙籍的侍卫来报说是今天下午后院进了人,把自己药倒了,孙籍也被弄晕了,自己醒的时候这人还没醒。程县丞最近觉得自己不太顺,毕竟有人夜里在他县衙里闲逛是一码事,有人能发现他的秘密是另外一码事。
这么一想,程县丞又觉得最近的事有些太巧了,怎么这两个修士(他已经忘了魏西)并桂老爷的商队一来,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先是半夜谈话被闯进县衙的人偷听,再是有人闯进院子把孙籍也弄晕了,还有那个姓秦的仙师来县衙闹了一场,桩桩件件都在提醒程县丞有人盯上了他。
程县丞很自然地怀疑到了两个修士和桂老爷的人身上,可是派到修士身边的两个兵士始终没有回来禀告异常。
这让程县丞坐立不安,这两个修士要是没问题,难不成是桂老爷的人有问题?要真是这样,贩卖私金这么大的把柄在他们手上,自己那有什么安生日子?
程县丞虽说作恶多端——他对自己做的事诡异的有一种符合大众观点的认知,但是他小心谨慎,这也让他能够在堂口镇维持多年骗局。
这时候他脑子里既想着要防着秦枫她们,又总拿桂老爷的人话里话外刺探他黄金滩的事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