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海宗的这个试炼场年头太久了,大家都在传……里面关了镇海宗杀不死的妖兽……”
“妖兽?”秦枫这会儿也不擦剑了,“镇海宗处理不了的妖兽?”
冯晓天沉重的点了点头,“你们可以想一想,镇海宗都处理不了的妖兽,得有多么棘手?”
魏西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吞晴。可根据厉淳的描述,这吞晴兽纯纯是镇海宗掌中之物,属于是镇海宗老祖留下的移动灵脉。
搓了两下手指头,魏西开口问道:“只有传言你不会信,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情?”
冯晓天面色铁青,良久才吐出一口浊气,“……这事儿……论起来也是冯家的过失……”
“我们家钻研药修一途,历代家主在鼎辛门都算是少见的药修。因而常常有各大门派的弟子上门求诊。”
“我爷爷当家主时,有天夜里来了六个镇海宗的修士,这六人抬着两副担架,点名要我爷爷出诊。”
冯晓天的脸色委实不好看,整张脸上写满了抗拒,“爷爷医者仁心,二话不说便开始给人看病。”
“我那时候年纪小,人也调皮,半夜不睡觉,正好撞见爷爷面色凝重的质问镇海宗的那些人……”
冯晓天说到这儿又是一副不想说的样子,魏西三人眼巴巴的看着他,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分享。
“我凑近窗子,想要知道爷爷怎么如此疾言厉色,”冯晓天叹了口气,“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爷爷在害怕。”
“爷爷情绪激动,想要把人送走,不想镇海宗的几个修士死活不肯。爷爷也只好将错就错,硬着头皮医治担架上的两位伤员。”
“我出来的时候月亮被云彩遮住了,爷爷这么一耽误,云彩被折腾的不知所踪,月光重新洒在了大地上。”
冯晓天面色凝重,和平日娇纵矜持的样子判若两人,“我……冯家的客厅比较宽敞,很大程度是为了方便平日医治一些病人。”
“月光就这么猝不及防的照在了担架上,镇海宗那几个弟子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紧接着我就明白了他们如临大敌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