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秦枫柳眉倒竖,面露讥讽:“你不懂的事多了,不差这一桩!我说的话并无差错,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这些话我一字不改!”
“你也不用拿上峰压我,并州城的事多少双眼睛盯着!夹紧了尾巴装好相,攥好了笏板保住头!”
“你……”岑晋想说的话被生生噎了下去,为了掩盖失败,沉声道:“我不同女人一般计较!”
魏西觉得这人无聊,根本不是秦枫的对手,便凑过去查看人皮的情况。
连钩漌则开始打圆场,“并州城如今事务繁杂,两位难免心头窝火。岑将军远道而来,还是把心思花在善后上吧!”
岑晋借坡下驴,“既然如此,劳烦三位了!”
说罢便领着亲卫离开了后院。
“刚才是怎么回事,”连钩漌看向秦枫,“怎么说话还模棱两可起来?”
秦枫撇了下嘴,“我也不算完全讲胡话,这地方灵力波动确实不大,那里就能说准是什么?”
“何况,并州城的事可以做大手脚,说得越多,错得越多。我不过是谨慎些,轮得到他唧唧歪歪?没见他平乱来得多快!”
连钩漌笑道:“他这人说话好像我们是他属下,灭灭他嚣张的气焰也好!”
“就是这些人……”连钩漌语气凝滞,神情有些悲悯。
少说话多做事的魏西取得了进展,她摊开那张人皮,发现是个熟人。
“看来那带孩子的修士是借用人皮来顶替身份了,”魏西把何喜娘的皮摊开,用清洁法诀简单清洗了一遍,“布局良久!”
“连你都感受不到,这修士用的什么邪门法诀?”
秦枫一个劲地摇头,表示自己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