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朝阳没有着急，把当初自己的行动继续阐述：“是，因为老罗同志当时不在北平，所以我找的是我的主管副组长，姓向，向青山同志，我找他汇报。”

一边说着还一边扭头，故意不看白玲，“向青山同志说了，说你啊，就是努力完成警察系统内部的情报工作就得了，中统那条线，有咱们同志跟着呢，咱们不要交叉工作，所以我服从组织安排，所以中统这茬咱就没接着。

但是人家为了提前了解我，你跟我谈话，总的准备资料，是吧，人做了一份档案，这怎么了？”

好家伙，这语气如果没听错的的话，应该是反问句吧，攻守之势异也，好家伙郑朝阳发起反攻。

不过郑朝阳不知道的是他面对的郑朝山和白玲这两个心思缜密的人的配合，一个挖坑，一个调查细致，完美的把郑朝阳的所有漏洞全都逮住了。

“老罗回到北平的时候，向青山同志已经牺牲了。”

“向青山同志牺牲前应该已经向老罗做了汇报。”郑朝阳斩钉截铁的反驳这白玲的话，不过他就连他也没注意到应该这个词的不确定性。

果不其然，白玲接下来的话，让郑朝阳手足无措起来，“可惜他并没有，所以你向上级汇报的事情，没有人能为你证明。”

郑朝阳默默的凝视的白玲，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但是白玲没有给他时间，摊开一张文件放到他的面前，“还有，这个签名，你怎么解释？”

放下手中的茶杯，林启明也是看着这张中统介绍函，什么叙述吸收郑朝阳加中统的原由和时间，同时下面还有郑朝阳的前面，正版的，傻眼了吧。

“这说明你同意了他们吸纳你为中统的情报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