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姜,你来看一下。”在另一处柜台上查看字画的侯部长,发现旁边年代久远的古画上面洇痕明显比旁边的新出炉的字帖深的多,郑朝阳那个自白书有没有查这一点,似乎他的纸张有点淡呐。
走过来的姜处长在侯处长的比划下自然也明白了其中的玄妙,墨水着纸向周围散开会根据不同的时间位置纸张,产生的痕迹有着不同的反应,这也是笔迹鉴定学中的一门重要学问。
档案室里,姜处和侯处在堆得密密麻麻的办公桌前面,拿着两份材料仔细比对。
侯部长随手放下手里的档案盒,看着皱眉的姜处,叹息道:“这些档案材料都是从菜园里找到的,土地潮湿,很多都已经发霉了,但重要的是这些洇痕。”说着还给姜处指了一下材料顶端的位置上一些细小的痕迹。
姜处长也是拿着放大镜睁只眼闭只眼仔细的看着,“嗯,很细微,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每一份都有规则不一的洇痕迹,只要郑朝阳这份没有,你看。”说着把郑朝阳的材料递了过去。
姜处接过材料,来回比对查看了一下,最后给给出一个推断,“说明这份文件是后来塞进去的,看来郑朝阳真是被冤枉的。”
一时间档案室里缄默无言,他们也是没想到敌人为了栽赃嫁祸一个组长,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当初他们调查科长,处长也没有这么费气力啊。
在想想郑朝阳的身份,两人有点头皮发麻,局长的心腹爱将,为了支持他们工作,局长已经连着在军管会那边办了几天公了,警局大门都没进,避嫌的同时也给了他们不小压力;最近也打听出来为什么一向浑水摸鱼的林启明为什么郑朝阳的事情这么尽心尽力,也没让告诉我郑朝阳从小是被林政委的夫人带大的啊。
一时间,他们觉得档案室里的静谧不止是氛围,更可能是他们的前途,啊,明年就该退休了,那没事了。
“老侯,发通知,宣告郑朝阳身份清白,特务身份纯属敌人陷害吧,咱们去找局长说明一下情况吧。”
“好,我去让手下的人写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