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庆贵,有这么回事,我们是好朋友,就是见过面,喝点小酒,这不犯法吧。”
“俩大老爷们还穿旗袍啊,”林启明勾着嘴角问道,“我们找瑞蚨祥核实过了,你们这爱好很不一般呐,晚上是你穿还是他穿?”
“旗袍,这这事我不知道,谁去取得旗袍?”被林启明的话激的面红耳赤的王一本还是强忍着怒气,把自己的后手说了出来。
“白玉兰。”看着王一本回复的同时,还不忘回复一个问题摆脱嫌疑,不得不佩服,特娘的这是个人才。
“对嘛,这都是白玉兰干的。”
“王一本,你早就知道,电车厂改造,可能会挖出兰格格的尸体,你你你,你就找孟启贵,鉴于他的职业特长,让他扮鬼放火。”
“长官,你别吓唬我啊,您要是真能拿出实打实的证据来说我是特务,我想狡辩,它也没用不是?”王一本一摊手,摆出一幅你有证据我就认罪,没有就别废话,很是光棍。
“我找不出证据来,但我就认为你是特务,我今天我不收拾收拾你。”说着郝平川撸起袖子朝着王一本上去了,也就是现在公安条例现在不规范,不然就这一出就又是一个三大队案件。
“兔子党打人,救命啊!兔子党打人了,没有天理啊,没凭没据,殴打良民了。”比郝平川反应更大的是王一本,仰着脖子,扯开嗓子干嚎,吓得郝平川退到了一边。
“跟我耍三青子?”郝平川也是目瞪口呆,人怎么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
林启明也默默站了起来,见到王一本脚蹬地就往往后仰倒,还哀嚎着:“杀人了,兔子党杀人了!”
伸手就拽住了他的桌子把他扶正,“王会计你看你这是干什么,我们这位同志就是脾气大,嗓门大,和你开个玩笑,当不得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