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稳,你也不会一边把郑朝阳送出城去,一边给保密局送信儿,还弄个母猪龙去跑龙套啊。
我们之所以把你留着,是知道你还有用,你现在已经是个废物了,我们该怎么对付你啊!”
“咳咳!”似乎是被段飞鹏的话给气着了,冼登奎捂着嘴巴咳嗽了两声,然后摸着嘴里吐出的刀片,迅速的朝着后边划去。
而早就等着他这一招的段飞鹏这上半身一仰,回正的同时胳膊往前一伸,匕首滑出,指向了冼登奎的肾脏。
冼怡透过窗户看向外边,两人僵持在原地,一个的刀片放在对方的大动脉,一个的匕首指着对面的肾脏。
“黑吃喝,我奉陪到底,就看你能不能兜得住了。”正是身体巅峰期的段飞鹏对于垂垂老矣的冼登奎的行动,表现出了浓厚的讥讽,我实在这,先不说你的垫背,你所有的特务资料晚会就会出现在警察局,你不敢的,老东西。
冼登奎面色论据的收起了刀片,回到了书桌后面坐好,“说吧,你们要送的人,现在在哪儿?”
“花市大街,铁路宿舍。”
冼登奎在笔记本上划拉了一下,撕下了扔到了桌上,段飞鹏拿到手里,看着纸上的名字,地址,职务,以及接头暗号?
“靠得住吗?”
“放心吧,以前铁路上走货都靠他,帮里的老人,你先待两天,回头我安排出城。”
听着冼登奎关上的的门声,靠着墙的冼怡再也支撑不住,滑坐到了地上,泪水忍不住的从眼眶中滚下,她是万万没想到,父亲和特务搞到了一起,而且父亲本事也是个特务,是郑朝阳每天费尽心思要抓的特务。
父亲和郑朝阳,两边都是自己挚爱的人,冼怡看着在书架上她和冼登奎出游拍的照片,一时间心烦意乱。
此时的林启明也有点心烦意乱,朱琳琳家里,林启明刚刚坐下,还没和岳父岳母打招呼,林繁星就屁颠屁颠的跑过来,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哥哥,哥哥,大佬是什么意思?是大姥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