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子可把郑朝阳搞不会了,小眼神惊诧的看向郑朝山,哦,你这是什么反应?停下了喝水的姿势,向前走了两步,勾头看向老哥的侧脸,小声的说道:“我说他死了,您一点也不吃惊啊!”
“我为什么要吃惊,”吹掉因为刀革划过而产生粉末,郑朝山继续拿起笔在牛皮上继续描绘图形,“我们不是朋友,甚至连同事都算不上。”
“他不是那会您的院长吗?”郑朝阳也有点恍然,这么说的话,按照郑朝山冷淡的性子,确实影响不大。
“是院长,我们在那半年多,统共跟他也就见过三四次面,我们去啊,主要是帮他们搞教学培训,是客座,别的事,我们也不问。”换了把剪刀,郑朝山继续开始了手上的工作。
“那您对他有什么印象吗?”郑朝阳在一侧眯着眼睛盯着郑朝山,想从他的脸上看出是否有撒谎的痕迹。
不过让他失望的是,郑朝山从始至终的波澜不惊,“没什么印象,不太爱说话,也不怎么上班,但是每次见到我们,倒还是挺客气的。”
“就这点?”郑朝阳有点疑惑,自己老哥是多么天才的人物他是知道的,说是心细如发一点不为过,按说一院之长,他肯定会下意识的进行记忆,不会说是没什么印象。
“就这点,”说完,郑朝山突然叹了口气,放下手里东西,看向前面说道:“他这人出事啊,都是在我的意料之中。”
此话一出,倒是吸引了郑朝阳的兴趣,直接坐到了郑朝山的手工桌旁边,看向郑朝山,眼神里满是求知欲,“这话怎么讲?”
“圣英教会医院虽然地儿不大,但还是有点名气,他当这家院长,完全不称职,医院的资本业务他不熟悉;什么事也不管不问,还不经常来上班。
你说这个院长,他是怎么当上的,还不是靠走关系,就他这副德行,早晚得出事。”
郑朝山塑造的对于这些走后门上高位的人表现出的满满恶意的精英医护人员成功让郑朝阳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