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来客串的蔡坤表示很气急败坏,
参军两年半以来,打过脑袋像篮球的鬼子,挑过光头党的手筋,
虽然战绩比不过郝平川,但谁见到不夸一声好汉,哪里受过这气。
站起来指着齐啦啦喊道:“你!”
“你什么你!”
“我!”
“我什么我!我一脚能踹死你。”齐啦啦见到两边的人看管不严,站起来就给了蔡坤一脚。
“我给你说!”
“说什么说,说你大爷!”
“把他的嘴给我堵上!!!”伴随着蔡坤一声气急败坏的命令,仓库安静了下来。
“别别别,呜呜,吾还没说完呢,呜呜呜,用干净布,呜呜呜!”
被堵着嘴的齐啦啦还在呜呜咽咽,气的鼻孔粗大的蔡坤俯视着他,恶狠狠的说道:
“这么能说,怎么不去天桥说相声呢?啊,你的身份我知道,
保定老荣门的齐啦啦,但是我们还知道你的另外一个身份,咱们是一个战线上的。
帮我们做件事,这个就是你的。”
蔡坤拿着两根小黄鱼在齐啦啦的晃悠,看着他挣扎的样子,
得意的说道:“知道我们为什么找啊你吧,你,郑朝阳身边的红人,
我们需要你把他的一举一动都及时汇报给我们。
当然,我们不会让你一个人干,带进来。”
败笔开始了,看着被捆进来的宗向方,林启明始终无法说通郝平川放弃一锅烩,
一个舞台唱两出戏,容易串台啊!小姨妈的游园惊梦不是开玩笑的。
“摘了。”蔡坤点点头,示意手下摘掉宗向方的黑头套。
齐啦啦瞪大的眼睛,他死不足惜,但是宗向方可是真有可能会叛变啊;
宗向方则也是脑门上青筋暴起,使劲挣扎,
但是远处盯着这一幕的林启明看得出他眼底的冷静与狡黠,他就知道,这出戏被他看穿了。
“怎么,有话说,摘了吧。”
被摘掉嘴里毛巾的齐啦啦,静默了片刻,看向蔡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