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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说好了,接下来无论我说什么,都是因为工作,不影响我们私人的同志的关系!”
白玲话语间停顿了一下,语气里带着一丝哽咽,但还是强忍着说了下去。
郑朝阳也不是铁石心肠,一伸手,示意她继续。
“啪,”
一杯白酒下毒,放下酒杯,白玲开始了坦白局。
“我一直在调查你哥哥,刚开始的时候,是因为小东西去你家,发现你哥哥有个习惯性的动作。
“他耳朵背,左耳朵,所以他老往左边偏头,这不很正常吗?这有什么问题吗?”
“可是小东西在御香园看到的那个化了妆的凤凰,也有这个动作。”
一句话,击碎了郑朝阳的漫不经心,原本靠着椅子的他,瞬间坐直了身体,然后目光灼灼的看向白玲。
“后来我去找了杨艺,和杨夫人的交谈,
然后调查发现,1944年春天,你哥哥在河南郑州支教的那些档案全都不见了。
也就是说,在那段时间,你哥哥到底做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白玲略微停顿,让郑朝阳消化一下这些信息,继续补充,“我还问了和他一起去支教的那些个同事,
发现他们都不在了,只有杨艺。”
“还是个疯子。”郑朝阳低着头,沙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狰狞。
“所以我只是怀疑,再后来我们在南菜园发现了党通局埋藏的档案,知道了中统当年的灭门,因为这个,我对你哥哥有过试探,
当然文件袋没有被动过,我曾经怀疑他可能就是鼹鼠,可是后来徐宗仁也说了,鼹鼠是个女的。
而且鼹鼠杀马老五的时候,你哥哥一直在医院值班,他没有作案的时间,所以他不是鼹鼠。
但是,这并不能排除他是特务的嫌疑。”
“朝阳,将心比心,换位思考,我们谁也不希望,自己的亲人是特务,可如果他真的是特务........”
白玲说着安慰的话,见到对面没有动静,试探的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