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还记得吧,上面是你的亲笔签名吧!”
白玲举起的一张陈旧的请假条,唤醒了郑朝山久远的回忆。
那是处决卫孝杰那天,自己留在医院的请假条,
它怎么会在白玲的手里,这不科学!
等等,杨艺!!!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1944年冬天,你在郑州支教的相关档案全部已经遗失了,我记得你政审的时候,
你说过那段时间,你一直在郑州,没有出去过,那这个假条你怎么解释?”
“这个假条你是从哪弄来的?”
白玲一字一顿的逼迫质问道:“回答我的问题。”
“哼~好吧!”郑朝山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然后坐到一边的椅子上。
“郑医生,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但是白组长,你得告诉我,你能否替我保守秘密。”
郑朝山面对白玲的步步紧逼,从容不迫的回了一句。
“在不违反组织原则的情况下,私人的秘密我可以答应你。”
白玲的回答官方且具有操作空间,什么叫做原则,我认为的原则才是原则。
不过郑朝山也不在乎这点细枝末节,叹了口气,开始展开故事。
“朝阳其实和我不是亲兄弟,我亲弟弟没有存活下来,他是我父亲在医院走廊里捡到的。
刚好我母亲身体虚弱,害怕他承受不住打击,就谎称这是他的孩子。
后来母亲去世之后,我们多方打听,想找到他的亲生父母,但是一直没有线索。
就在那年冬天,有人突然和我说,他的父母有可能在—登封。”
白玲听着这个解释,人都傻了,这尼玛都能圆过来,而且借口还这么扯淡。
“当天从郑州去登封的长途汽车一共有两班,一班是早上十点四十;
一班是下午是十四点十五。
郑医生,你坐的是哪班?”
郑朝阳蹙眉思考片刻,看着白玲淡淡说道:“我那班都没坐,
因为那时候没有从郑州开往登封的长途汽车。”
没有唬住郑朝山的白玲不甘心的最后问道:“那你怎么去的登封?”
“院长用他的私人轿车送我去的。”
两人对视中,空气更加冷冽,郑朝山站起了问道:“我可以走了吗?朝阳的手术线还没缝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