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和这种人扯上关系,早晚会害死您的。”
面对冼登奎的随意,冼怡更加生气,一仰头,表示不想搭理你这个老登。
“哈哈~有那么严重吗?”
冼登奎发出两声轻笑,但是笑声里的苦意是怎么也压不下去的,他怎么知道光头党这群王八蛋是干什么吃的!
几百万大军短短三年被打个灰飞烟灭,自己加入这光头党真是亏到他姥姥家了!
但是没办法,为了不让闺女担心,他还是得咬着牙强装无所谓,
“好了,好了,闺女,爸爸知道了,其实这孙子来,没什么事,就是打听一下长辛店的情况。
我估摸着就是想去那里干票大了,
可我刚才琢磨着,你说长辛店都是些铁路工人,个顶个穷的叮当响,他去那干嘛?
扒铁轨,卖废铁?”
得知段飞鹏的目的之后,冼怡紧绷的脸色才算是缓解了些许,但还是选择沉着脸,想给冼登奎一些记性,
“您知道就好,咱们现在是做正经生意的,和那种人的有关系,你还是早点断了吧。”
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无奈,即使你是一言九鼎的黑帮大佬,但面对不开心的女儿,也只能小心的哄着,
“好了,别生气了,啊~爸爸知道了。”
“哼!”
冼怡这才给出了一个笑脸,“那我继续去查账了,你老实点,大白梨哪里少去,我可不想一个吸大烟的女人给我生个病秧子弟弟!”
“嘿,你!”
冼登奎老脸一红,伸出食指指着闺女,但是半天憋不出半个词语来!
冼怡扮了个鬼脸,踩着小高跟,哒哒的走出了房间。
出了房间,她脸上的笑容立马收敛了起来,坐车回到办公室,她坐在那里双目呆滞了起来,
最终拉开抽屉,掏出了一个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