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爷,今儿是您过寿,这好酒怎么能少得了呢!”
“哈哈哈,谢谢谢谢。”
“多爷,你这过寿,怎么不通知我一声,这是没拿我当邻居不是,咱爷俩这关系还处不处了。”
走到门口的林启明也明白了隔壁怎么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原来是多门这老北鼻过大寿,
略微思索,手掌一翻,提溜出两只烤鸭,一瓶西凤酒迈进了门。
“哟,启明来了,”看着林启明提着礼品上门,多门的笑容更是灿烂,“你这说的什么话,
院里非得给我过个寿,我这不想这兴师动众的,局里现在工作这么忙,前脚尖打后脚跟的,所以谁也没告诉。”
林启明把东西放到院中间的石桌上,笑着和众人打了一圈招呼,“瞧你说的,工作忙,不会找人干吗?比如郝平川不是?”
说着,林启明对多门眨了眨眼,使得老头子笑的很是开怀,没有什么比郝平川倒霉使多门更开心了。
“说起这个郝警官,我好像在天桥哪里看见他了,”马善生听到了熟悉的名字,似乎也唤起了记忆,语气中带着一丝激动,
“今儿天桥那边公审枪毙哭丧棒,那可是人山人海啊,郝警官就在那里维持秩序。”
“说什么,这么起劲?!”
一直没有露面的王八爷拿着茶壶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股街头痞子的气息那是一个迎面扑来。
马善生继续滔滔不绝的讲着,“不光是哭丧棒吗,还有天桥的徐六,王府井的大洋马,还有这虎坊桥的一嘴油,跪一横溜儿,真该!
这帮孙子称王称霸的这么多年,做贱咱们老百姓,活该被枪毙,林同志,你们兔子党干的太好了!!可给我们老百姓出来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