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哈哈哈!”
陆秉良看看提货单,在看看司徒晓,愉悦的情绪再也忍不住,发出了欣喜的笑声。
“今天晚上我请客,好好庆祝一下。”
“侬打住,请客还是我来吧,侬请客,要么是阳春面,要么小馄饨,抠门的呀!”
“吃什么都一样,填饱肚子好了呀。”
陆秉良小心的把提货单放进皮包,然后接过司徒晓递过来的茶杯,这才转头看向司徒晓,这个去酒吧都打包零食的大老板,
“哦呦,挣那么多的钞票,不花它干什么呀!哎,言归正传啊,共产党这回手上的东西可不少啊。”
“你说这次的义演募捐啊!”司徒晓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表情依旧淡定。
见状司徒晓不在意,陆秉良比划了一下,想要引起他的重视,
“上海滩有头有脸的都去了,不是捐粮就是捐钱,我看你这步棋算是走错了。”
“你不募捐还好,这一募捐,反而是让北市的粮价比南市贵了五百块,这煤价更是涨的离谱。”
司徒晓又给陆秉良续上一杯,这个顶罪羊一定得稳住了,
“他共产党只要这个仗不停,物资呢,就是一直短缺的,他募捐能捐个啥,还能捐个养活这个上海滩?”
“也对啊!”
陆秉良也不出所料的被司徒晓的话硬控了,这捐款真的养不活上海滩,可问题是共产党又不靠捐款活着!
“这共产党嘛,就没搞明白一个道理,他想改革上海的商界,就是把几十万像我这样的人的财路都断了,
以为我们傻,伸直了脖子让他们割,让他们共产。”
听着司徒晓那大逆不道的发言,陆秉良终究害怕了三分,决定还是劝一劝。
“司徒啊,有句话你肯定不爱听,但是我得讲。不能把对手逼得太紧,要侬好我好大家好,这样我们未来的路走的才顺畅嘛!”
把拨开的花生丢进嘴里,司徒晓伸手点了点他,
“我都晓得这话是谁教给你的,哎,他们早晚把你害了。”
“哦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