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言同意了。
颂寻将位置选在了之前和江舜川常去的中餐厅,之前定餐厅选座位的都是江舜川行动,直到自己上手了一次,颂寻才明白这个餐厅的抢手程度。
预定直接排到了三天后,只能等了。
——
江舜川在第十五天的凌晨,重新将扔到杂物室的相框擦干净,摆放在了床头正对的位置。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孤枕难眠的夜晚迎来一抹鲜亮。
江舜川倚靠在床头,盯着照片出神。
他是带着满腔的愤怒和被欺骗的无能狂躁离开了临市,发誓再也不踏足那座让自己伤心的城市。
这些天里,江舜川强行控制着自己不去想,不允许自己有任何想要回头的冲动。
他试图找回自己之前的生活状态,在赛道中迎风飞驰,约朋友出去喝酒吃饭,努力让自己的生活被各种东西填满。
可为什么心底的空洞却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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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不明白。
彻底的失控发生在一周前的夜里,他开始在梦里频繁出现一个场景。
昏暗的房间里,窗帘紧闭,少年仿佛被欺负般,薄薄的眼睑泛着胭脂粉,好像下一秒就要被逼出眼泪。
被他扯坏的衣服底下,微微颤栗的肩膀,白皙的锁骨,全部展现在眼前,构成活色生香的一幅油画。
再次醒过来时,江舜川僵着脸进了浴室。
这种情况的发生正在逐渐变的频繁。
江家人都注意到了江舜川的变化,不到四个月的出行,他像是变了个人,一下子就沉稳了下来。
江父提出想让他到公司上班,江舜川同意了。
这样的变化使江晚感到不是滋味,很少认为自己有错的她开始产生了一丝后悔。
是不是当时她不掺和那事,情况会好很多。
实在担心儿子的江母找到江舜川谈心,却得到了句这样的回应:“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