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这狗东西,本就打着这个算盘,脸皮是当真比现在的人厚多了。
而子瑜姑娘满脸震惊!你倒是说清楚,啥叫恭敬不如从命,我命令你了吗?
那么俊俏的翩翩公子,怎生得如此不要脸?却也无可奈何,让身要赵宣进去。
而赵宣此时,则是大脑飞速运转,不停回忆着前世的各种土味情话。
但实在想不到多少能跟现在应景的,毕竟曾经是好好学生,给他看“课外读物”的时间太少了!
白芷却在恰当的时间又出现了,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少爷,沈小姐,您俩真般配,像一对璧人似的!”
沈子瑜,闻言大羞,这对主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都这般直接的吗?
赵宣心里一乐,却故作威严道,“小白芷,不要胡言!你去我房中把那瓶桂花酿拿来给子瑜尝尝!”
赵宣的称呼,一变再变,从沈姑娘,到子瑜姑娘,再到子瑜,那叫一个丝滑。
和美女第一次共进晚餐,怎能没有酒助兴,尽管这个世界的酒度数很低,但他倒也不是想做什么,纯粹是真的想借此助兴而已。
沈子瑜刚要拒绝,但白芷已经飞快跑出房门去了。
房间里顿时变得安静,两相无言,没一会白芷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个小瓷瓶!
沈子瑜一愣,这么快的吗?赵宣看出了疑惑,微微一笑,“我的院子就在隔壁。”赵宣用手虚指。
沈子瑜总算明白青萍那怪怪的眼神含义了,还有那圆圆的管家,这一家子都是这般奸诈的吗?
连番震惊,已经让子瑜心里产生了些许担心。
而失神的次数也实在太多,就这功夫,白芷已帮她倒上了酒。
想她沈子瑜,虽博览群书,也看过几本令人羞羞的画本,但因为从小体弱,经脉郁结,太医都说她活不过二十岁!
所以父母亲更是对她宠爱有加,别说和男子喝酒了,她是连门都没有出过。
除了父兄和家仆,她都没有见过别的男子!
这次远行也是因为年前冬日着了次凉,比以往更加不见好转,病情实在有所恶化。
而一到每日子时,阴气最盛的时候,总是疼痛难忍!
想着时日不多,就请示父亲,带着护卫一路向南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