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堂中落座,“孙大哥,您有什么话对我说吗?不妨明言!”赵宣先行开口,他也怕国公不同意他与子瑜婚事。
“赵贤弟,我来前国公爷已收到了周大人和王总督的书信,他首肯了你二人的婚事,此则贤弟无需担心!
知道赵公子有医治小姐的法子,国公大人也让我代为表示感激。”孙连山开门见山。
赵宣听闻大喜,“国公爷有说让子瑜几时回去吗?”
孙连山摇了摇头。
赵宣不由想到,这是默许两人住一起了?
结果就听到孙连山之声传来,“贤弟仪表不凡,又是王总督的侄儿,和我家小姐算是门当户对。
国公爷对你们这桩婚事应该是满意的,只是让我转告公子,婚前须当守礼,须相敬如宾,要善待小姐。”
赵宣大窘,心道:晚了,你家的小白菜,早让公子爷给拱了,而且是变着法子拱的。
孙连山看着赵宣的表情,也知道坏事儿了,两人都是年轻气盛,就如烈火点着了干柴。
只能无奈轻咳一声,“我只是代为传话,贤弟掌握分寸就好。但我有一极为重要的事想告诉你。”
赵宣也道,“孙大哥,我也有事想问,您先说。”
孙连山面色凝重说道:“上次我便告诉过你,我和你“疯叔”皆出自天心宗。
而我天心宗的教义是:上抵天心,下入凡尘。因此门中每每有弟子入了先天,便要下山在凡尘历练一番。
十八年前,冯师叔下山了。犹记得那时的冯师叔何等的意气风发,现在却……”
孙连山接着说道:“头几年我们还时常有书信来往,信中他告诉我,他在一户极为显贵的人家中当客卿。
可后来不知为何,我就再也没有收到他的来信。直到十四年前,我下山去京城找他,按照信中地址寻去,那里已经是座废弃的宅子了。
我四下找人打听,始终没有他的消息。后来无意中得知,冯师叔在那几年里经常出入太子府。”
孙连山深吸一口气,“当时的太子爷,正是当今圣上。可我一介平民,怎么可能去找皇帝问话?
所以在得知国公爷家出了招贤贴后,我便上门去应聘了。
因为国公爷是太子爷登上皇位的最大支持者,而子瑜的父亲,也就是大公子,更是皇帝少年时的伴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