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之言,就如醍醐灌顶,让为兄振聋发聩啊!”
两人越谈越默契,竟是冷落了旁人,呼延卓先行离场,玲珑和朱夫人也是去了闺房。
“贤弟,还请帮为兄规划一二,自赴任长沙以来,为兄便存了与长沙共存亡之想法。”
“这有何难?小弟自当为兄长谋划,只是说来略显话长,待我好好斟酌,再告知兄长。”
说着,赵宣也想离席。
朱辉却是不答应,竟有跟他抵足而眠,彻夜长谈的意思。
赵宣大惊,这十几日来露宿荒郊,行动不便,已好久没与玲珑亲热,怎么可以?
他只能长话短说,“我有一法,兄长可以试试,你自行琢磨一番。
长沙虽地处内陆,却临近洞庭湖,鱼米丰富,物产充足。
以长沙或周边之特产,卖向全国,引全国之商品聚于长沙,则长沙商业可兴。
可天下商道皆是如此,长沙有何优势呢?
兄长可以官府之名,成立一处商会,统一定价、统一生产、统一管理,把力量集中于一处,做大做强。
形成一个有序的营商环境,坑蒙拐骗之人严处,有失诚信商家打压。
那么天下商人将无不蜂拥而至,资本毕竟是逐利的。”
朱辉已经听得呆了,赵宣也不打搅,顾自离去。
这个时代各家自扫门前雪,如果能形成一个联盟,想必力量空前。赵宣决定明日修书一封,让子瑜、任伦时刻关注。
想罢,赵宣急不可耐地去找玲珑了,那雪白的身子,已让他馋了好久。
当夜,二人少不得一番云雨,只是人在屋檐下,玲珑忍得难受,不敢放肆。
翌日清晨,朱大人顶着乌黑的眼圈来找赵宣。经红袖通传,赵宣自是不敢怠慢,从温香软玉中抽了身子,穿衣出门。
“贤弟,昨日谈的兴起,竟然忘了跟你说起一事。”
说着,朱辉还径自打了一个哈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