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路箫拱手道。
“不必多礼。”宋禾抬起头看长老,道:“长老找我何事?”
“弄两张弟子的身份玉牌。”他虽然是长老,但是只管宗门的一些事务,像给弟子弄身份玉牌之类的他是不负责的。
“修为,年龄,姓名,亲传、内门还是外门?”宋禾低头,继续伏案写画。
“年龄我倒是不怎么清楚,内门弟子吧,修为两个都是化神初期。”
宋禾微勾唇角,问:“从下面飞升上来的?从前何门何派?”
长老道:“锦阳宗。”
“难得一见。”宋禾抬头,抛出两块玉牌。
“名字。”
“楚秋池,裴瑾瑜。”
宋禾目光微顿,甩袖,两块玉牌飞到长老手中。
“好了。”
“速度挺快啊。”长老看了看玉牌,扔给路箫。
路箫接住,仔细看了看,这玉牌和他的不太像,最底部有藤蔓将名字托住,不知道是不是路箫的错觉,他感觉两个玉牌有点不一样。
肩膀上力道一重,路箫抬头,是长老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我见你修为又低了一点,怎么了?”宋禾道。
长老无所谓道:“没怎么,打架打输了呗,修为下降一点再正常不过了。”
宋禾摇头,“不见得。”
“嘿!你小子才修炼多少年,一眼就能鉴真伪了?”长老反驳。
“自是没有长老神通广大。”手中的笔转动,墨汁飞旋在空中,一道灵力从宋禾手中震开,墨汁停在空中。
“功力又进展不少啊,看着你。”长老眼眸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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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长老夸奖。”
“切,谁要夸你了。”长老松开手,路箫立马站直身体。
“走了走了,不和你吵了,都不知道看着像个饱读诗书的人,怎么嘴这么不饶人呢。”长老拉着路箫离开。
他们离开后,宋禾看着两人的背影,在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时松了口气。
他自嘲地笑了笑,呢喃道:“果然啊,得到多少就失去多少,该还的总要还。”
另一边
“阿欠!阿欠!”长老连着打了两个喷嚏,他摸着鼻子看向空中,“哪个不要脸的又骂我了?”
路箫扯了扯他的袖子,压着声音道:“师父,注意形象。”
长老看向四周,弟子们憋着笑干事,怎么看怎么奇怪。
“没事,我没形象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话是这么说,长老走路的速度不知不觉快了许多。
路箫调侃道:“哎呀,师父,您慢些啊,我这小胳膊小腿的可跟不上你。”
“少贫嘴,不走快点小心我揍你。”
路箫撇撇嘴,道:“师父别张口闭口就是揍人。”也不见得哪次说揍他了,真付诸行动了。
“走不走?不走你自己御剑回去啊。”长老威胁道。
“走走走!”路箫连忙追上去。
笑话,有便宜不占是傻子,御剑过去可是要废灵力的。
修仙不易,聚灵不易,修为上去更不容易,灵力当然要省着点用了!
“师父,你说的那个掌门是什么意思啊?我们宗不是没掌门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长老挑眉,娓娓道来:“按照正常来现在应该是第十五代掌门,但是因为千年前的那场意外,宗门上下一致决定不推举掌门了,至于我喊那位掌门,盖因他在下面的锦阳宗也是做掌门的,这么喊也没有错处。”
“原来是这样。”路箫点点头。
“你那宗史读哪去了?虽然你是我的弟子,但是那些基础常识课不是都得上吗?”长老回过神来,这些东西宗史上都有,这小子不知道?
“你不会仗着亲传弟子,加上是我的弟子就没去上课吧?”长老脸上愠怒。
“师父消消气,消消气,我去上了,就是一时忘了而已,第十任掌门名唤郗颂语,第一任名唤楚秋池嘛——”他突然顿住,楚秋池?怎么和那个人的名字一样?巧合吗?
“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