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面广法不净大君!”
这路暂时没有办法再赶下去了,灵天等人相互扶持的下了车,她朝黄盛报上了一个名字。
应该是奶奶刚才告诉她的,以灵天的阅历,既然刚才做出了错误的判断,对对方自然也没有什么了解。
“这个大君喜好四处传播道法,据说不仅流迹在荒祠,甚至也在其他的世界出没。”
“只要是见到它的,甚至是知道它在附近出现的,都会受到它的影响,轻则浑浑噩噩,在彻底沦落为它身上一张脸孔之前还有自救的余地,重的则当场变成行尸走肉,最终成为它座下的无数听众之一,走到哪都会被带到哪。”
“这种存在就算在荒祠也是大凶之物,不过黄哥你别担心,按照惯例,马上石姥村内就会派遣强者出来驱逐它了,就像那天晚上的养生慈父一样!”
黄盛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这种吊人离着自己尼玛十万八千里都能把他给控了,而且还是变态的两重幻境。
你跟我说石姥村驱逐它?
是我对对方的实力高估了,还是说依旧低估了石姥村的实力?
就在几人交流之际,这会儿的功夫天色又亮了几分,整个天空都已经灰白一片,视野好了许多。
石姥村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两棵遮天蔽日的榕树。
之前天色还有些暗的时候它们的躯体隐藏在夜幕里,此时随着天空亮起,也露出了其体型恐怖的真容。
榕树一步跨出了石姥村范围,一步一步走向那座巨大雕塑,每次行进整个大地都会颤抖一下。
榕树枝干极度茂密,万千枝条犹如毒蛇一样上下挥舞着。
而巨大的主干上,分别浮现出一张愁苦的面容,根茎充当腿脚,双方之间的距离正在飞快拉近。
灵天对黄盛道:“这就是我们当时第一次去音箭竹的途中,我跟你说起的姥姥的活榕亲卫了,它们拥有无穷无尽的战斗力,变大可与天比高,变小可以放在掌心里。”
黄盛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大张开的嘴巴合上,心道这个词我确实记得。
但我还记得当时你是在什么情况下提到的这活榕亲卫,说是有人要对付我这个制卡师的时候,活榕亲卫有可能来保护他。
我真是打扰了,我何德何能让这种他别说仰望了,连理解都理解不了的强者来保护?
垂涎我制卡的本事?把我往门口一拴,我不得乖乖给你制卡吗?
双方此时已经战斗了起来,但黄盛感觉它们根本就没有发生物理接触,看着好像打在了一起,却总感觉双方之间是间隔着无数时空一般。
随着双方的斗法,远处的天际开始扭曲起来,诸多景象开始混乱、失真,最终整片天际像是被暂时彻底抹除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