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萧荣心里怨愤的时候,韩清明在听了萧荣的那一声大舅哥后更是气的脸色涨红。
“我呸,谁是你大舅哥,你个无耻之徒!”
“韩清明,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谁是无耻之徒了?”
“我相中你妹妹,亲自带着礼物上门拜访有何不可?我这次承蒙陛下恩旨来长安城,就是找媳妇来的。恰巧兰贵妃设宴,我与你妹妹心生喜欢,一见钟情,所以特意带着礼物去府上拜访,那里无耻了?”
萧荣也有些怒气的说道!这韩清明,平日里温文尔雅的,见了人也是彬彬有礼,今日怎么如此大的火气?
“你放屁!自古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既无父母之名,又无媒人上门,堂而皇之的就跑到国公府上对我妹妹说一见钟情,这不是无耻调戏是什么?我妹妹乃是未出阁的女子,你如此做岂不是污我妹妹清白?”
“更可气的是,你还一次性一见钟情两个,你萧大公子还真是用情至深啊!”
坐于马上,韩清明指着萧荣直接破口大骂,竟是不留一点情面。
秦国公府是在东城的,镇东侯府也是在东城,不过彼此之间隔了好几个坊市。此时正好午后,街上人来人往,他们本是有事情要做的,可是如今看着这两人当街对峙破口大骂,一时间都停了下来。
东贵西贫,南富北贱。
这东城住的都是达官贵族,来往的也都是各府上的家眷下人,韩清明他们自然都认得,而镇南侯府的公子萧荣他们也都听说过。
如今见两人话语中带刺一时间都来了兴趣,而在听得萧荣竟是明目张胆的去调戏秦国公府的两位小姐,更是忍不住对他指指点点。
饶是萧荣脸皮厚,但见这么多人对他指指点点说三道四,还是禁不住红了脸。左右看了一眼,他当即气的脸色铁青,随后指着韩清明便大怒道。
“韩清明,我敬你是清雪清月的大哥,所以一直礼数有加,但你也不要胡说八道,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你让各位小姐夫人评评理,我说的对还是不对?我两位妹妹温婉可人,是长安城有名的明珠,你心生喜欢也是人之常情,可你若是想娶她们为何不请媒人下聘礼?”
“纵使你父亲远在南境,可这么些日子了,你总该传信得到回复了吧!可是你呢,没有任何礼数就公然上门,这岂不是羞辱我秦国公府?”
“怎么是你镇南侯府穷的没钱找媒人,还是你压根就莽撞无知不懂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