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也是为你守着!”陆文渊道。
听了这话,叶千尘点了点头!此前,他已经从六叔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不过那个时候他感受到的却是两个意思。
“九叔,还有一点我不太明白!六叔坐镇南境虽然是秦御天无奈的选择,可他不应该放任六叔做大做强?可现在的实际情况却是六叔已经可以做到裂土封王了!”
“我中毒的事情也好,兵甲案也好,虽然让六叔有了与秦御天博弈交易的筹码,可以秦御天的德性,他怎么会放心让我六叔坐稳这镇南侯的位置?”
心中想着入城的时候与萧逸风的那一番交谈,叶千尘转念一想又不解的问道。
“呵呵, 秦御天自是不会那么放心的!当年他封你六叔为镇南侯是情势所逼,也是你六叔拿兵甲案作为要挟换来的!”
“当年他想的恐怕只是让你六叔暂时稳定住南境,待几年过后兵甲案彻底平息,再慢慢的收拾他!”
“你六叔到底是与季东来等人不同,他隔了十多年才成为了一品军侯,底蕴和根基肯定不如季东来他们那样牢固!”
“如我所料不错,他当年之所以那么痛快的让你六叔坐镇南境,打的恐怕也是借你六叔彻底取消一品军侯制的心思!”
“虽说当年除了你六叔外的确没有什么更好的人选,但重点还是在于你六叔有把柄在他手中!”
“兵甲案是大案,虽然他以雷霆手段将一干人等都抄家灭族,可平息风波和议论还是需要时间的,毕竟当年连皇后都因为这件事而上吊自杀了!”
“更何况当时的南境也确实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人坐镇安抚!”
“他让你六叔坐镇南境,无非是想在几年后兵甲案的风波过去,再以你六叔的那些把柄光明正大的将他拿下,而之后趁势取消镇南侯的军职爵位,并收南境兵权于他自己手中!”
“镇南侯没了,那么镇西侯和镇东侯还有存在的必要吗?真到了那个时候,魏靖和季东来要么主动交权,要么就只能谋划造反了!”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你六叔在成为镇南侯一两年后,就彻底握紧了南境四州的军政大权,彼时他别说是对你六叔动手,就是暗中给你六叔使个绊子恐怕都会担心你六叔直接揭竿而起!”
“当你六叔真正手握重权的时候,他对你下毒的事情已经对他构不成威胁,反而是兵甲案,成为了你六叔拿捏他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