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大雨淋湿的陈经略,刘八斤一声长叹,忍不住劝说道。
“刘总管!”
“你是陛下身边亲近之人,虽不涉朝政,可心中自当有一杆秤!”
“我大秦如今内忧外患,又怎可在此时加封异姓王?”
“镇北侯狼子野心,出长安城数月却少有请安奏报折子,其不轨之心已然昭昭!”
“况且这些时日,这朝野上下的大事又有哪一件与他无关?”
“北境是我大秦的疆土,倘若他被封王,那恐不消多日,北境就将独立于我大秦之外!”
“因功受封,此乃圣君恩德!可我大秦从未有异姓之人封王,如今又何况破例?”
“就算要封也要令人信服,他叶千尘何德何能可有此加封?”
“倘若一个毛头小子都能随意封王,那镇西侯,镇南侯,镇东侯岂不是更应该封王?”
看着刘八斤,陈经略的脸色有些惨白。
作为曾经的兵部尚书,陈经略自有武功傍身,但一日的大雨暴淋依旧是让他有些经受不住,然而更多的还是心中的那口郁气与不甘!
“哎呀,我的相爷啊!”
“您何必如此执拗啊!镇北王收南疆十万大山与我大秦,此乃开疆拓土之功,封王有何不可?”
“您说之事陛下又如何不明?但圣心已定,您照办就是了,何必如此?”
刘八斤有些焦急无奈道。
“收服南疆十万大山?”
“哼,可有奏报?没有奏报,没有朝堂议审,没有百官加礼,又怎可直接赐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