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属下非是骂您,而是提醒劝诫!倘若您只想做个闲王,那自然可不问世事!可若您打心里觊觎那张宝座,那就势必要藏喜怒于无形!”
“镇北王府是您天然的靠山,倘若连这个靠山您都不打算利用,试问朝野上下又有谁敢真心投效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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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会扪心自问,若镇北王都得不到您的信任,他们这些外人又如何会得到您的依赖重用?”
看着一脸杀气的秦风,陆放竟也脸色一沉,认真道。
“二皇子有左相相助,又有盛家和孙家作为助力,可到最后还是沦落到了这番下场,究其原因便是他不听劝,只知道任性行事!”
“殿下,您难道也想步他的后尘?”
陆放道。
“陆放,你放肆!”
“你怎敢将殿下与二皇子相提并论?殿下乃是礼贤下士的贤王,而二皇子却是穷凶极恶的暴徒!”
“你将殿下与二皇子相比,岂不是在羞辱殿下?”
“殿下,这陆放身为商贾却大放厥词出言不逊,学生建议将他赶出去,最好是打入大牢让其反省恕罪!”
见陆放越说越过分,陈谨言当即忍不住了。
早在此之前,他陈谨言是秦风的左膀右臂,在纪少昌不在的时候,秦风大事小事都会问他。可自昨日这陆放来了王府后,他陈谨言就成了透明人一样,甚至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了。
而更让他心里不安的是,昨夜这陆放和秦风与书房畅谈了一夜,今早更是留他在王府休息,直到这午后才将他叫醒于这后院赏鱼。
这等待遇,他陈谨言为秦风东奔西跑了多日可都没有过啊!
如此让他难免着急,便想着要寻个机会将陆放踩在脚下,却不想这机会竟是这么快就来了。
然而正当他急冲冲的想要建言将陆放拿下的时候,秦份却是摆了摆手打住了他。
接着,便看秦风脸色阴沉的看着陆放道:“你的意思是,想让本王听劝了?”
“是!殿下唯有听劝,我等的存在才会有意义,否则纵使我陆放有万千谋略也终极无力施展!”
“镇北王是您的亲妹夫,而从某种关系来说他还是您的兄弟!”
“如此臂力,倘若您不能运用岂不是让文武百官看了笑话?同时恐怕也正合了其他几位殿下的心意!”
“您拉拢举人士子这没错,可等这些人成势却是需要时间的。少则三五年,多则十几年,如此长的时间您有耐心能等的,可是朝堂局势,天下大势能等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