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了眼客厅。

灯光正一盏一盏的逐渐熄灭，沈霁川发出一声冷笑。

上了车拨通电话，“刚子，出来陪我喝两杯。”

沈霁川刚回国一周不到，对历城不熟悉。

凌刚是他在这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

酒吧一隅。

凌刚看着面前一脸郁闷的沈霁川，已经连着喝了三杯威士忌还没停下的意思。

正要喝第四杯时，他拦住了。

“少喝点，这又不是水。”他很好奇，“什么事能让你心烦成这样？”

在凌刚的印象中，没有什么事是他沈霁川解决不了的。

沈霁川点燃一根烟。

想到晚上老爷子的那番话以及嘴脸，低声笑了笑。

捏着酒杯迎光看着里面琥珀色的光泽，在灯光下甚是好看。

他无心欣赏。

“做长辈的是不是都喜欢先斩后奏？”

提到长辈，凌刚大约知道什么情况了。

他也在宴会现场，听说一些。

“不喜欢你爸给你介绍的？我瞧着挺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