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痛得睁不开,不知道在哪。
醒醒睡睡,以此反复。
再度睁开眼,被天花板上的灯光刺了一下。
适应了一会儿才看见床边的田园。
探了探她的脑门,一脸关切的问:“你可算退烧了,好些了没?”
“今天周几?”
声音嘶哑带着痛疼。
“周五,你都烧了……哎?这么晚你去哪?”
田园的话还没说完,林茵就匆匆地跑了出去。
她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必须去做。
海瑞园。
沈霁川推掉了晚上所有的应酬,正在书房里办公。
在结束一个越洋电话会议后,瞥了眼手腕上的手表。
时间刚过八点。
外面有人敲门。
沈霁川掐了烟,起身出去。
林茵站在门口,他没有惊讶,仿佛早就知道她会来。
林茵走得匆忙,衣服还没换。
香槟色的丝绸质感睡衣贴着她,勾勒出若影若现的曲线。
长发蓬松有些凌乱的散落在腰间,素净的脸上没有表情。
玄关处有一盏小灯亮着,好像是专门为她留的。
透过微弱的灯光,沈霁川看到了她隐隐发红的双眼。
彼此都在等着对方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