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怪你，都是你怀里那玩意造的孽，之后我会和你说那东西的事，我们先说草庙村的事。”

张小凡冷静后，再没有因此而发狂，倒是稳重了不少：“有劳师弟了，还请告知我一切的真相。”

陈曦说的途中，张小凡好几次都有入魔的迹象，一次又一次被神圣净化术打断，固然是遭了不少的罪，可也避免了被魔化。

等到所有真相都讲述完毕后，张小凡哪怕再不愿意相信，也不得不信了，佐证太多。

受了好几发神圣净化术，张小凡虚弱的坐在地上，苦笑着说道：“师弟，我还想着死守着秘密，毕竟我喊他一声师傅，谁能想到...”

张小凡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这一刻，他不仅伤心难过草庙村那些人的死，更是委屈的不得了，憋屈的他想发泄都做不到。

张小凡的思想比较偏执，认定了一件事，基本就拉不回来了，好在陈曦的话术里，将仇恨更多的转移到了天音寺上面，青云门有错，但不多。

没有了摄魂棒的影响，张小凡也没有入魔，理智尚存，但内心深处还是将天音寺恨上了，还有青云门的那个人。

“师弟，还请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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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松师伯的嫌疑最大，暂时没有实证。”

“这就够了。”张小凡心里清楚，没有绝对的把握，自己的师弟不会直接点名苍松真人。

“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七师兄想要报仇的话，我可以帮你，但我有两个条件。”

“师弟请说。”张小凡什么也不在乎，只要能报仇，哪怕事后要他的命都可以。

“第一，在苍松师伯做出什么之前，你要装作不知道，宗门还需要用他来调查背后的事情。”

张小凡沉默不语。

“如果七师兄做不到的话，或者演不好这场戏，我就只能将你提前送回宗门了。”

“我会做好的。”张小凡咬着牙挤出来一句话：“我会演好这场戏的。”

“很好，七师兄不用担心林惊羽，他什么也不知道，苍松师伯也没想过害他。”

张小凡的心情多少放松了一些，他也怕林惊羽吃亏。

“林惊羽那边，暂时我不会告诉他，至于第二个条件，你永远不能背叛青云门。”

张小凡愕然的抬头，师弟这是不相信自己吗？

“七师兄，你的性格你自己也清楚，很偏执，耳根子也软，思想极端，往往某件事想差了，就会一发不可收拾，草庙村的事情，所有人都很惋惜，你的仇人也只是苍松师伯，而不是整个青云门，可以说宗门并没有亏待你，反而培养了你，这个情分，你得认。”

张小凡没有反驳，点了点头。

“我这次外出收获了不小的机缘，有助于你的实力提升，可这是属于青云门的机缘，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明白。”

“我可以将机缘分享给你，但要确保你不会背叛青云门，你如果答应我，那就是我们之间的契约，但你违背了契约后，上天入地我也会追杀你到底。”

“师弟放心，我答应你，此生永远不会背叛青云门。”

“很好，那师弟我也答应你一件事，将来我会带着你一起亲自覆灭天音寺。”

张小凡面色肃然，拱手抱拳：“若如此，我这条命，从今往后就是师弟你的了。”

“那今晚我和你说的事...”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其他师兄若是好奇询问？”

“我也不会说。”

“哪怕对着林惊羽？哪怕面对苍松师伯？”

“我会做好的。”张小凡眼神坚定，提前开启鬼厉模式。

“很好，我相信七师兄，来，你且听我道来。”陈曦开始复述天书第一卷的内容，没有掺杂自己的感悟，毕竟张小凡情况不同，最好是他自己去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