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妮肤色稍白,春姑个子稍高,却是都是难得的小美人,能在王妃身边伺候的,出身、容貌、秉性自然不差。春妮向邢秉懿身后垫了一个圆枕,让她靠得更舒服一些,春姑却调了一碗蜜水,一口口喂着,嘴里说道:“王妃,您看王爷就住在这里吗?刚进来的时候,我还真不信。就是一张硬木床,您说,当初在康王府,王爷可没有这么随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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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秉懿笑笑,脸色虽然还显一点疲惫,但精神头却好,对赵构也是一份深深地牵挂,睹物思人,其情更浓。想想自己十六岁就嫁给康王,还比康王大着一岁,现如今却是一双女儿绕欢膝下,肚子里,又怀着一个,这个时候,她更想念自己的丈夫,虽然这个丈夫有点“花花太岁”的雅号,她可不知道,此赵构可不是彼赵构了。
主仆三人正徜徉在逃出东京城的喜悦之中,忽然外面值守小厮禀报,有一位叫梁景的太尉求见。
邢秉懿眉头一皱,一般来讲,王府也好,皇宫也好,天一擦黑,是不见外官的。但这个梁景太尉,能有什么急事吗?
她吩咐春妮,请太尉前堂等候。自己略微缓了缓,休息了一下,春姑给加了一件绣花锦披,由春姑搀扶着来到前堂。
明晃晃的大烛,照着整个屋子亮堂堂的,一个身着便装的青年等候在大厅,见邢秉懿从屏风后出来,疾步上前揖礼道:“小人梁景,王妃金安。”
“梁太尉可有什么事吗?”邢秉懿依旧带着微笑问道。春妮、春姑已是搀着邢秉懿坐了下来。
梁景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双手恭恭敬敬递上,低着头轻声说道:“有王爷书信一封,请王妃过目。”
邢秉懿听到居然有王爷的书信,激动地一下子站起来,吓得两位春妮、春姑急忙搀扶,叫道:“王妃小心一些,莫要伤了身子才好。”春妮已经伸手接过书信,递给邢秉懿。
邢秉懿接过信来,略微平复了一下心情,遂拆开观看,未看两行,已是凤目含泪,等到看完书信,已是泪流满面,不能自己。
又仔细看了一遍,把信揣在怀里,略微擦拭了一下眼泪,说道:“到让梁太尉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