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担肥水浇完,赵构擦擦额头的汗珠,笑着递给汉子大勺,笑道:“大哥,咋样?还行吗?”
汉子挑挑大拇哥,赞道:“小官人是俺赵百斤见过的最好的把式,连俺都佩服?可您不像农夫汉子样啊?”汉子一边接过来归置着,一边夸奖。
“庄稼一枝花,全靠肥当家。追过肥,要适当浇水,麦子正抽穗呢,得保持土壤墒情。只要老天爷平平安安的,今年,一准大丰收。”赵构接过冬雪递过来的毛巾,顺手递给汉子,汉子接过来,看看雪白的毛巾,庄稼人,哪见过这个,见赵构已经接过另一块擦着汗,小心翼翼捧着,却是不敢用。
赵构笑了,指着说道:“擦汗用的,您姓赵,那咱是一家子,我也姓赵,行九,都加我赵九。一家人,不用客气。”
赵百斤还是圈在脖子上,舍不得用,用衣裳前摆擦了擦,夸道:“小官人,您这话,可说到点子上了,您一准下过地,要不,对庄稼这么在行!”
赵构大笑,后世在部队,可没少和当地群众接触,他们驻训地旁边,就是一农科所,对种庄稼,还是了解的。
几个人回到大路上,在一棵大树下休息。赵构指着远处的麦田,问赵百斤道:“赵大哥,这么好的地,据说,都分到下面了?”
“是啊,这还得感谢人家叫什么兵马大元帅府的康王爷,是他下令分地的。起先,俺们小老百姓都不信,前朝王相公的法子,倒也不错,可也没有实实在在弄好,不好弄哩。要不是知县相公是俺庄赵员外的亲戚,也不好分。听说,那个康王爷厉害着呢,不听大帅府的,就砍头,大名府砍了几十个人头,都被吓住了。可不敢不听,每个村子都有知县派下来的人督促这件事,倒是还不敢闹事儿。”
“当地可有驻军?”赵构还是笑眯眯的样子。
赵百斤指着前边,说道:“怎么没有?前面许村铺镇,就有一哨兵马,得有一千多人,全凭这支人马在这里,现在,晚上也能赶路了,要不然,我可不敢一大早就下地的。”
赵构点点头,工作组入村,驻军进镇或堡(镇、堡等,都是当地大一点的村镇或中心地带),看来,执行的不错,效果不错,起码初见成效,这才是赵构看中的执行力。
“哟,我浑家来了,小官人,即来是客,晌午了,前面没有客栈,到我家吃饭可好,我浑家可是整的一手好菜。”
赵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