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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震万万没有想到会有此一问,看看旁边的花想容,又看看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的齐小手,一时间思绪万千,这一段时间下来,雷震越发发现花想容绝对不是一般女子,尤其是其缜密的推理,多少次都让他有一种柳暗花明的感觉,不知不觉之中,情愫暗生,却碍于家中情况,不敢言明,却又实实在在不甘心就这样失去这个难得的红颜知己,一时间,倒也举棋不定,颇有些踌躇。
现在却被齐小手挤兑住了,雷震也是东京城一号人物,天生的豪气,不愿意在外人眼里跌份,遂哈哈大笑道:“六娘知我心,我知六娘意。雷某也是堂堂丈夫,岂是无情之辈。本来雷某是想低调前来,以免花娘在故人眼里不好看,既然齐老先生如此一问,雷某就不能再藏着掖着了。”
说完,从腰间掏出一物,双手放置于几案,正是雷震治安部大要案司总捕的银色腰牌。
齐小手腰牌一入手,便知是真假。他看到那张画像的时候,心里已经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一丝不安,这枚红宝石,就是当年的信物,花六娘携此物而来,齐小手必履行诺言。所以,齐小手才有此一问,也是出于长辈的关心,却没有想到雷震有如此大的来头。
花六娘也是一愣,虽然知道雷震是东京城大官人,却没有想到还真是一位“大官”人。
雷震冲花想容歉意地说道:“六娘聪慧,看破不说破,雷某公事在身,却不能暴露身份,现在案件明朗,可以让雷某大张旗鼓行事,如果再藏着掖着,既是对六娘的不公,也是对齐老先生的不敬。六娘,恕雷某瞒着你,在此向六娘致歉。”
雷震起身深深揖礼,六娘花枝颤动,急忙起身还礼,心里却是百转千回。
雷震收回腰牌,正色道:“不瞒齐老先生,此案乃是官家亲自督办大案,安情局梁景局长牵头办理,现在,只差这枚戒指的主人,据花娘所讲,这枚戒指却是天宝斋所制,不知道是否如此?”
“正是本店所制,还是我亲手所做,怎会不知。”齐小手说道。
“如此,可知道此物主人是谁?”雷震追问道。
齐小手盯着雷震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不知道雷总捕这个案子要办到何种程度?”
雷震一愣,随即明白了齐小手的话中之意,涨红了脸,冷笑道:“雷某从开封府总捕的位子上,承蒙官家厚爱,擢升至治安部总捕,连升三级,为什么?不就是看雷某人咬死不放的劲头吗?现如今官家整顿吏治、严惩黑恶,我雷某没有别的爱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