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远山说道:“不错,何凤龄,是顺福居士的国夫人,但一直不受宠,因为受刘妃事件影响,顺福居士回到东京后,先是被禁足,后被贬黜,移居顺福宫外的天清宫。”
“这个人查了没有?”梁景突然问道。
“没有,她不在两福宫名录里,所以没有查。天清宫临近外城,不在翠玄子道长划定的圈子里。”岑小五接着说道。
“孝杰,你去查一下。”梁景命令道。
王孝杰转身出去,朱远山有些疑惑问道:“有嫌疑?”
“没有证据,只是直觉,这个何副部长连夜举家出城,联想到何夫人,何夫人又和顺福居士有联系,虽然被其贬黜,但毕竟是有联系的,小心一点没错的。”
岑小五说道:“我们办案讲究人证物证俱全,但现在特案特办,梁总局,咱们面对的可不仅仅是何副部长这个级别的,还是要小心一些。”
“哼,人证物证,特案特办……”梁景嘴里嘀咕着,“人证?物证?”梁景脑子里来回闪现着这两句话,好像发现了什么,却又在虚无中缥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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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证?镇物?人证?镇人?”梁景心中一凛,突然问道:“我们一直在镇物的这个物件上找线索,有没有这种可能,这个镇物如果不是一个物件呢?”
朱远山和岑小五都是人精,略一思索,道:“梁总局,你是怀疑,是活物?”
“早上出门的时候,我家娘子说夏荷要去贺虎司令哪里,不能像一个木头桩子一样杵在哪里,我当时没有在意。方才小五哥一句人证物证,让我灵光一现,我们是不是钻到死牛角里去了。如果这个镇物是个活物,甚至说,是个人呢?”
朱远山一听,蹭就站了起来惊叫一声:“人魇!”
梁景一听,愣住了,问道:“你知道?”
“宣和三年,河北巨贼作乱(指历史上有名的宋江起义)被平,其部下曾用此法作祟报复。这件案子涉及到了刑部三名主审,皆在一夜之间昏厥不醒,三天后离奇死亡。后此案告破,镇物就是用的一名死囚。”朱远山对梁景说道。
“既然有先例,我们就有办法。看来,我们得换一个思路了……”
“报告。”王孝杰气喘吁吁跑进来报告道。
“说。”
“何凤龄不在天清宫。”
“去向?”
“十天前,被人接出去了,说是内务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