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诗曼问:“谁?”
肖涵回答:“陈子矜。”
闻言,魏诗曼有些错愕,终于反应过来了,就说李恒这名字听着耳熟,原来是和陈子矜联系在一块。
原来和上湾村那则传闻有关。
整个中学阶段,包括初中和高中,女儿和杨应文、陈子矜最是玩得来,平日里时不时会邀请两位同学来家里做客吃饭。
所以,魏诗曼对陈子矜不但不陌生,反而无比熟悉。
脑海中想像一番陈子矜的娇美模样,魏诗曼诧异问:“子衿家里的条件不是很好吗?怎么会看上刚才这个李恒?”
“妈妈您觉得他配不上陈子矜?”
“他怎么样我不做评价,但我们这个小地方没几人配得上。”
肖涵跟着附和:“我也疑惑,我也曾就这问题问过陈子矜。”
魏诗曼无形中被这问题带了进去,好奇问:“她怎么说?”
肖涵拍一下猫头,古灵精怪道:“她能怎么说,自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喽。
她讲,不懂欣赏李恒的人,眼光都是有问题的。”
这话听在魏诗曼耳里,感觉十分别扭。
她死死盯着眼前这鬼丫头,总觉着女儿在指桑骂槐,可一时又找不出证据。
见母亲眼里快长出刺来了,肖涵眯了眯笑眼,赶忙撇清嫌疑:“这是陈子矜的原话,可不能诬赖你的亲闺女,不信您回头问问应文。”
魏诗曼突然生起了八卦心:“那传闻是不是真的?李恒和子衿是不是…?”
肖涵扭过头来,眼神显得无比清澈:“什么传闻?”
魏诗曼抬手拍女儿手臂一下:“你个鬼丫头,装什么装?我就不信你没听过,年前赶连场的时候那些人都传疯了。
有各种各样的版本,但意思大差不差,都在说穷小子和陈家贵女上床的事。”
肖涵继续逗猫:“这传闻我是有听到过,据说是陈子矜姑姑捉的现场,可家丑不外扬的道理您也懂,真要是她姑姑给撞破的,怎么会传出来?估计是有人造谣吧。”
魏诗曼摇头,“我听到的版本不一样,是子衿姑姑撞破现场不假,但院子里有人路过时恰巧在窗户下偷听到了,这是别个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