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说完，石头还看了芍药和夏迁一眼，无言的默契之中，两人点了点头。

联盟的巫和战士们都退远了，但他们没有散去阵型，情况不对，他们会立马再次包围上来，并毫不犹豫的发起攻击。

用一部分战士的命，解决残这个巨大的威胁，在场的巫都有这个觉悟。

石头没有太多顾虑，他走到了残身前不远处，然后也一屁股坐了下来。

寒风呼啸，漫天的雪花飘落，道路完全不同的两人，一时之间，竟有些相望无言。

“石头，在你眼中，我是强大者，还是弱小者？”

残开口打破了沉默，他们注定是敌人，所以没有浪费时间的必要，残只是想知道几个问题，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石头没有急着回答，他在思考，或者说在自我问询。

“强大与弱小不应该由他人决定，你真心认为自己是强大者，那你就是强大者。”

残沉默了一会，然后直接笑出了声，如此有意思的回答，倒还真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可惜，残并不认同。

“石头，亲手杀过人没有？”

但残不想和石头讨论这个问题，他笑完之后，再次注视着石头的双眼，问出了一个更加奇怪的问题。

石头摇了摇头，这让残顿时开心了起来。

“那简直是太棒了！”

“石头，我的第二个要求你听好了，杀了我，由你亲自动手！”

石头感觉到了陌生，他以为自己看懂了眼前这个男人，可到最后石头却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完全看懂。

石头无法理解，残为什么会提出这种要求。

“好，我来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