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班依轩哼的一声,道:“丁师叔,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问你,你今天突然给杨师叔说我们明天拜堂成亲,这是何意?”丁如风道:“依轩,你知道我从小就喜欢你的,从来就没有改变!我心天地可鉴,日月可昭!”班依轩道:“可是你为何事先不向我明说,就擅自做主?”丁入风道:“我和你说过几次了,可是你都不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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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依轩怒道:“我不答复,你就可擅自做主了!?”丁如风道:“今天你不是已经同意了吗?”班依轩道:“我之所以同意,其中的原因你最清楚。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昆仑弟子!等掌门接任大典之后,我们就离开这里的。”听到这里郭襄一片迷惑,这才知道班依轩为何要委曲求全,答应嫁给丁如风。可是丁如风为何要伤害昆仑弟子呢?郭襄赶紧凝神接着听了下去。
丁如风冷笑道:“原来你也有求我的时候,可是我并没有说要离开昆仑派。我从小就在昆仑派长大,绝不会离开昆仑派的!”
班依轩道:“不行,你这样会伤害昆仑弟子的?”郭襄越听越疑惑,不知这两人在说什么?
丁如风道:“你是怕我伤害何足道吧!我就知道你对他念念不忘,可惜他喜欢的不是你,而是郭襄。”班依轩大怒道:“我是喜欢何足道,怎么了?别忘了,我们只是相互练功而已,不要干涉我太多,不然大家一拍两散,我宁愿走火入魔,也不愿再受你摆布,……”
丁如风连忙赔礼道:“依轩不要这样,这样对我们都不好,何况掌门师兄的仇还没报,虽然掌门师兄死的冤枉,但罪魁祸首还是那蒙古国师,是不是依轩?”
班依轩盯着他道:“你不要每次拿我的爹死来要挟我,当时我也只是一时大意才吸了我爹的内力,才使得他内力不济被蒙古国师所杀!我一直生活在懊悔煎熬之中……”
郭襄听到这里更加吃惊,原来当初在光明顶上,昆仑掌门班若云不敌释迦摩萨而死,竟然和自己的亲生女儿有关!不知她练了什么邪门武功,竟然可以吸走别人的武功?
丁如风道:“这也怪不得你,谁若练了“移花接木”,都难免见猎心喜,难以自控。举手之间见到谁,就吸谁的武功,这也正常。虽然吸走的武功不知有何用处,也施展不出来,可是却如上瘾一般,一天不吸,浑身难受。那时昆仑派中有很多人无故失踪,也都是被你吸了武功!”
班依轩道:“不错,我见害死了这么多昆仑弟子,又是害怕,但又控制不住,于是离开云水峰,想到江湖中去吸更多的武功,谁知遇到明教捉拿圣女,便乘机假装被掳,到了光明顶,却被关入那些圣女当中,她们武功不高,吸了也没用。正想逃走时,爹爹来光明顶来救我,他武功盖世,但却不知武功被我吸走一部分,才被蒙古国师所伤。都是我害了我爹,我死有余辜。”说着,抽抽噎噎痛哭起来。
丁如风却不上前,仍坐在椅子上,说道:“但想不到你却在回到昆仑山后,被二师兄关入石墓中,反而因祸得福,能把体内所吸武功收发自如,施展出来。身上却不留任何痕迹,真是出人意料!”郭襄这才想起在石墓内,在参悟“昆仑天书”时,班依轩走火入魔,自己与何足道两人施救,后来自己体内真气所剩无几,如此听来,也是被班依轩乘机吸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