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雨梨花孤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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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云在天与上官一剑扑了上来,释迦摩萨与两人交手多次,知道两人周身真如刚铸铁打一般,极难对付。
幸好两人动作迟缓,于是连忙施展轻身功夫,在两人周身穿来插去,左手对付郭破虏,右手运指如风,连点两人身上的“百汇”、“环结”、“脐门”,“尾龙”等柔软部位的穴道,想制住两人。
哪知连点了数十穴道,云在天与上官一剑仍是挥臂如常,几次险些被两人打中。于是变指为掌,向两人猛劈而去。打到两人身上,如击中铁石之上,只听得“砰砰”作响。那两人被巨力撞来,噔噔向后连退三四步,复又上来。
此时他一人分敌三人,拆了十来招,这两人虽然浑身刚硬,倒还容易抵住。郭破虏的无极剑气却着实不可小觑,是以正面和郭破虏相对,凝神应战,对于云在天与上官一剑却以轻身功夫化解,有时还上几掌,把两人逼退。
有时释迦摩萨借助两人身体挡住郭破虏的无极剑气,只听得“当当”声响不停,释迦摩萨借此机会,趁机躲在两人身后,避开郭破虏的连击,然后又猛然出手,让郭破虏也是难以招架。
十几招下来,释迦摩萨越斗越是游刃有余,云在天与上官一剑反而成了他的盾牌。
释迦摩萨以逸待劳,郭破虏反而压力越来越大。这无极剑气大耗内力,此时郭破虏体内真气有些入不敷出,难以为继。
原来郭破虏被释迦摩萨偷袭打伤后,被体内天竺真气反噬,天竺真气没有了压制,在周身四肢百骸之间游走,顷刻之间,只感觉全身各处穴道有如几千蚂蚁叮咬一般,又麻又酸,这种痛苦实非旁人所能想像。郭破虏自知难以幸免。看到倒在血泊中的班衣轩楚楚可怜,便用最后之力,拍开她身上穴道。然后就昏昏沉沉晕了过去。
昏沉中突地感觉一双柔嫩的双抵在他前胸后背,体内旭乱的真气突地如百川汇流一般,凝聚在一起,浩浩荡荡,在体内鼓胀,全身欲要炸裂开一般。接着由后背上那手掌在郭破虏的“风门穴”一按,体内奔腾鼓胀的真气蓦然间宣泄而出,登时舒畅许多。
郭破虏本来神智昏迷,天竺真气宣泄而出,登时清醒过来。这才看到班衣轩双手半抱住半边身子,正施展“移花接木”吸走他体内的天竺真气。郭破虏又惊又喜,难以言表。可是舒畅之余,却感觉体内空空荡荡,浑身泛力。
这时他看到苗道一与风雨烟先后被释迦摩萨打伤倒地,只有石元还在苦苦支撑。低声道:“班姑娘,你走吧,不必救我了!这和尚不会放过我的!”
班衣轩当然知道他体内真气不足,说道:“郭大哥,你会原谅我吗?”郭破虏不知如何回答,呐呐说道:“我没恨过你!”班衣轩听了大喜,道:“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说着胸口那手按在郭破虏“气海穴”,股股真气便源源不断输入郭破虏体内。
这真气竟与先天真气颇为相似,郭破虏一经运转,便充盈全身,瞬间浑身充满了力气。
这时释迦摩萨打伤石元,正欲击杀郭破虏,郭破虏这才出手抵住。
释迦摩萨看到郭破虏剑气越来越弱,大笑道:“郭破虏拿命来!”忽地使出右手一招“无法无天”,从云在天与上官一剑中间穿出,左掌向郭破虏横劈过来,接着右掌劈出。右掌后发先至,两掌并在一起向郭破虏猛冲过去。
郭破虏看到掌力汹涌而来,忙使出变剑为掌迎了上去,四掌砰的一声巨响在空中相碰在一起。四掌相接,各使内力。这一瞬之间,郭破虏只感觉对方内力力如怒潮狂涌一般,从双掌上猛扑过来,穿过手掌,直透内脏。
郭破虏大惊,若是平时,他自然不怕释迦摩萨,先天真气也足以抵住他内力穿透。可是他此时所使不是自己的先天真气,又内力不足,只能勉强支撑,此时看到释迦摩萨还有后着,心中暗暗叫苦,心想今晚还是难逃一劫!
就在这时,突然身旁红影一闪,一人腾身而起。跃到释迦摩萨身前,伸出一手,一招“二龙取珠”,便向释迦摩萨双目插去。这一下兔起鹘落,迅捷无比,出手之人正是班衣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