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默契。"
舒伯特一边说,一边专心地把玩着桌上四副风格各异的积木:乐高,木质积木,美高,雪花插片积木等等。虽然这些积木形状各异,但是舒伯特硬是想要用这些积木来构建成一个高大的建筑物。
"根据香港步操管乐协会(官方组织)的规定,10月是个人赛及皇家考级,11月是休整,12月圣诞节是香港区的决赛,二月份新春是国内赛,到了三月初,才是韩国国际决赛的日子。我们仍然保留着,内战完再进行国际赛的传统。而欧洲,美洲,澳洲,却早在暑假前,就已经开始部署国际赛了。虽然赤龙的每一个队员单独拿出来,都是能独当一面的存在。但是……"
话说于此,他眼前的积木,在他放下一块极不和谐的大块木积木时,顷刻间倒成一地粉碎。
"美,俄,英,法,意,德已经决定在今年试用国家队的模式,把他们的代表银乐队,像奥林匹克运动员那样,安排在一个专门的学校里集中训练。但是……”
“这样变相剥夺了其他人从其他乐队晋升国家队队员的资格……间接抹杀了他们的梦想。"
"在美国,第一个反对的人,就是平均每一年都稳占3成美国队成员名额的纽约市立中学,也就是莫华伦本来任职的学校。"
"这我知道,大部分银乐队教练的薪水直接跟争取到的国家队名额有关系,莫华伦虽然很强,但他根本比不上正式的美国队教练。听你这么说,想必他的薪水……一定像美股那样跳水呢!"莫言笑道。
"但是……音乐不是运动,而是一门艺术。如果光想着把一群精英圈养,就可以成为无敌乐队,那就大错特错了。银乐队最大的魅力,就是由不同背景,不同种族,不同信仰,为了同一个目标而聚集起来的团体。经过不停的竞赛,让不同背景,不同程度的乐队交流,才可以促进整个大环境的进步。然后,不停地分裂,重组,再磨合,才有了赤龙这样的队伍。但是……要这样一个临时拼凑起来的队伍,在短时间内培养出默契,需要一个能够独立一面的队长。"
"林雪柔?"莫言肯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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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伯特却摇了摇头。
"不是林雪柔?那你心目中的人选是谁呀?"李莫言好奇地问。
"而在音乐界里,首席乐手往往是最不需要练习的,只要他站起在舞台上,一切都会安定好。这次日本之旅,只是对后备的演练。"舒伯特说着,从积木的底层,抽出一张照片。
他看着人的脸,微微一笑。
莫言也意味深长地抿嘴一笑,就在这时候,莫华伦忽然连门也不敲就杀了进来。
"师父,你得评评理!那个Bitch李莫言竟然要我那个最可爱漂亮的小徙弟江南美跟那个不明来历下三流乐队的单簧管手组成一对,这也太不合理了!"莫华伦两手按在舒伯特的桌面上,大声地斥道:"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嗯。"
但舒伯特向右边瞄了一瞄,掩了掩眼。
莫华伦才发现情况有点不太对劲……
"请你再说一句,谁是碧池!"但闻他后面,传来了一把熟悉的声音。
莫华伦皱起眉头,咧着笑脸,缓缓地转过头来,说:"女神大人,原来你在这。"
"所以我在的时候,我就是女神大人;我不在的时候,就是碧池啰!"
本来莫言因为莫华伦的长相,还有一丢丢的好感,这下好了,彻底没了。
"莫华伦,你是暑假才开始在香港发展,不懂这里的行情,这是很正常的事。"舒伯特说。
"那么,那个小子,难不成有背景?"莫华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