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是全性人,一辈子都是,加入全性很容易,退出全性就很难了。
历史上那些想要退出全性的老人,都是找个偏僻的角落,然后隐姓埋名,老老实实的过完后半生,不过问异人事...
这种上岸固然简单,但不是她想要的。
她要的上岸,是能够带着女儿站在阳光下,让女儿能像正常人一样,有着其他小孩一样的童年...
这种洗白,在这个年代,只有哪都通能够做到。
听着夏禾讲述着自己的不容易,周风流则是没有多大的触动,他并没有从夏禾的口中听出一个母亲的不易,反倒听出了点...逃避的意思。
“你只是在自我感动...”
周风流一针见血的直戳夏禾的内心。
还是那一句话,早他妈的的干什么去了?
之前不上岸,现在知道疼了?又是抹眼泪,又是共情这那的...
“你这是在正面面对么?你只不过是换了个路子逃避罢了。”
周风流缓缓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夏禾,他那平静的语气缓缓开口继续讲着:
“你口口声声说着正面面对,然而你还是在逃避,逃避责任,逃避我...”
他说着扫视了一眼这小小的审讯室:“躲在这小小的单间,既不用承担养育孩子的责任,又能自我感动,既洗白自己,又没连累我...”
“你高尚,你了不起,你不想连累我,那之前干嘛要生下这孩子?你想洗白上岸,那你为何一错再错,在全性道路上走的那么远?”
“心口不一,就跟你之前一样,一丁点都没有改变。”
“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反感么?”周风流看着夏禾,一字一句的质问着。
见夏禾不回答,他又说道:
“是你活在自我之中,总在强行弥补什么...”
“就像你我之前的感情一样,已经在一起过,又何谈亏欠过错?我舔狗,那是我活该,跟你没什么关系...”
“既然分开,那就大大方方的承认,或许还能做个朋友,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行自我感动,强行弥补,给自己找什么理由,只会让我觉得你不够真诚,甚至...有些虚伪。”
听着周风流这字字诛心的话语,夏禾更是心如刀割,她看着周风流,随即为自己开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