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了，写的你的名字！没太多，就跟着大家伙一样，五百块钱！老道士来过了，这会去休息了，他说早上五点多点儿时间不错，在那个时间出殡，相公今天冯伦会过来么？”
韩谦刚要开口，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音，韩谦转过头看着姜维几人，拍了拍蔡青湖的肩膀。
“你去车里找温暖她们，睡觉去！出殡你就别跟着过去了。”
蔡青湖站起身走出礼物，宋院长看着走出来的蔡青湖，笑道。
“青湖啊！我有个事儿要和···”
一把车钥匙飞了过来砸在了宋院长的身上，韩谦开口道。
“娘子，你车钥匙没拿！”
迷迷糊糊的蔡青湖弯腰捡起车钥匙走了，韩谦眯着眼看着宋院长，眼神不善，宋院长眯着眼看着韩谦，这时候姜维已经行过礼了，转过身拍了拍宋院长的肩膀，笑道。
“好好的！”
姜维的红白脸唱的那叫一个明白，和当初的孙正民完全是两种方式，他能表现出对你韩谦的不满，但是还要表现出一个我心胸宽广不和你韩谦计较的样子。
韩谦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姜维走了过来主动递给韩谦一支烟，笑道。
“杨彩欢怎么算都是崔礼的小婶婶，真躲在首尔不回来？看来我需要让卫斯理去一趟了。”
韩谦呵呵笑道。
“那你看看卫斯理能不能申请下来这个手续了？别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姜维挑眉笑道。
“怎么？太子爷不装乞丐了？”
韩谦站起身，弯着腰凑近姜维，低着头撇嘴讥讽道。
“装？我什么时候装了？小老头儿你别给脸不要脸了，你们几个老东西也别给我耍那些有的没的，你试试？卫斯理前脚出国，我后脚就让他这辈子都回不来信么？你们说我韩谦在滨海一手遮天，那我今天就遮了，你咬我？”
姜维的脸色变得阴沉，冷声道。
“韩谦你以为我动不了你？”
韩谦眯眼笑道。
“你信不信我现在给你两耳光！”
啪！
一阵掌风在姜维的头上划过，巴掌落在了韩谦的脑门上，韩谦后退了一步，站在讲两位身后的两人中，一人开口了。
“小韩谦你别耍混！”
姜维深吸了一口气，横跨一步，转过身对着开口人笑道。
“周主任，古组！”
周慧笑着点了点头，老古面无表情看都没看姜维一眼，随后周慧看向韩谦时狠狠瞪了一眼。
“混蛋东西，一天天教你的那点儿礼数都学到狗身上去了？给你姜叔叔道歉！”
韩谦对着姜维弯腰行礼，笑道。
“姜叔叔别和我一般见识！我不懂事儿。”
周慧对着姜维笑道。
“都是自家孩子，也都是我和老古给惯的！下次不听话你就抽他，他敢撒泼你就给我打电话就好了，我来滨海抽他！”
这句话落在别人耳朵里是周慧在教训韩谦，可落在姜维的耳朵里意思就不一样了。
这明显就是告诉姜维，你说他几句行，但是你给惹急眼了，我周慧就得过来保我这个干儿子了。
姜维对着周慧笑道。
“周主任也说了，都是自家孩子！我挺喜欢韩谦这孩子的性格的！”
话出老古看向宋院长，皱眉道。
“你去他家里了？要给蔡青湖降级？给我说说降级的理由，青湖这几天在京城和陈湛说，韩谦你给我滚过来！”
韩谦走到老古身前。
啪！
一巴掌抽在了肩膀上，韩谦皱眉喊道。
“您干嘛啊？”
周慧也嗔怪的瞪了老古一眼。
“干嘛？孩子身上都是伤，别人不心疼下得去手，你不心疼？”
姜维的脸是一阵青紫，谁不知道老古夫妇阴阳怪气儿都出了名了？老古在京城那个部门不受待见，可就是他这个性格就被那个部门的老大喜欢
老古看着韩谦皱眉道。
“在监狱里打架我懒得管你，你黑色帝国的事情给我一个解释？你刚才在口出什么狂言？卫斯理出国你要怎么样？”
韩谦举起双手。
“我哪敢啊？我肯定让崔金灿全程保护着啊！现在冯伦在外面跑呢，他一天给我打十几个威胁电话，说杨彩欢的死和我们脱离不了关系，现在卫斯理出去不是有危险么？哦？古爹有个事儿，他们说崔金灿是崔礼。”
老古面色冷漠的看向姜维，冷声道。
“先抓到冯伦在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吧，我一直没找你算账，我带着冯仑南下一趟得到了很多重要的消息，你们连一个杨彩欢都保护不了，就别去想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今天冯伦可能会出现，你们去好好准备一下吧，小宋小赵你们去准备吧，姜维你等一下。”
姜维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低沉道。
“古组，这么多人呢。”
老古点头。
“所以我不抽你！咱们俩现在虽然是同级别，但是我想往前走还是往后退是我自己说的算的！别睡不醒的认为你和我一样大，到时候我去欺负你家的两个孩子，你还要说我老古以大欺小了。”
两层意思的以大欺小让姜维沉默了，片刻后低沉回道。
“古组，韩谦黑色帝国的事情牵扯的很多。”
老古点头。
“我知道！”
随后指着姜维的鼻子怒道。
“你不知道？当初让他退休的事情你没掺和？你现在装好人呢？”
“哎呀！姓古的你干嘛？你和小姜喊什么喊？咱们都是退休的人了，过来参加个葬礼别带来那么多的压力。”
方雄来了，身后跟着陈湛和陈金叶，老古转过头看向方雄冷漠道。
“我明天官复原职，是不是就能参加你的葬礼了？”
周慧伸出手捂住老古的嘴，对着门口的季静和童谣喊道。
“你们俩带着你们古爹去吃点东西，这怎么睡不好吃不好的脑子就不好用了呢？徐鸿昌你去给大家买点早餐。”
老古算是被韩谦和周慧推出停尸房的，他就是带着火气来滨海的，姜维叹了口气，但是他没离开，过去和杨彩欢的父母解释杨彩欢的事情以及赔偿的问题了。
里屋，陈金叶站在方雄身旁低声道。
“老师！老古和周慧是不是对韩谦太好了？看不出来。”
方雄拄着拐杖低着头回道。
“不动脑子！古清云这个孩子看着不傻，但没太大的出息，为了一个女人满世界的跑，不顾孩子，不顾工作，不顾父母，是个脑子愚钝的孩子，老古这么多年也没给自己准备后路，也没帮衬亲朋好友，老古为了自己的工作和亲戚好友都断了关系，这个韩谦就是老古的养老的退路，就像我培养了你师兄一样，可他又没有学生。”
陈金叶弯腰再次问道。
“那老古为什么可以说回原来的位置。”